又对费里·玛珂菲笑笑,“玛珂菲女士,感谢你今天的支持!主会保佑你的!”
费里·玛珂菲连忙起身,颔首回礼,“这是我应该做的,主会保佑我们!”
他略显突兀的告辞,让卢灿一愣神。
难不成……对方根本就没有让卢家襄助的意思?自己想多了?
卢灿真的想多了!
信义宗虽然一直处于弱势,可他们在香江毕竟还有八万多注册信徒,背后还有那打素夫人以及伦敦传道会,如果仅仅是找一块礼贤会办公驻地,其实不难的。
他们之所以要争,争的不是地皮,而是借助这事件,发起“新教在香江主导地位”之争。
可惜,卢灿没那双看透迷雾的慧眼。
褚伟健离开后,卢灿依旧一头雾水,食指扣着眉心,想了很长一段时间。
坐在一边很局促的费里·玛珂菲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对方,不停地搓着手,最后不得不轻咳一声,惊醒卢灿。
卢灿的目光落在这位还穿着修女服饰的妇人身上,笑笑道,“哦,阿姨,要不要换一杯咖啡?”
“不用不用!”玛珂菲毕竟是混过很长时间娱乐圈的艺人,很快静下心来,摆摆手道,“我只是想替罗莎……向你道个歉。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在场,罗莎是被逼急了才脱口而出的……还希望你能原谅。”
卢灿呵呵一笑,目光从眼前的妇人身上扫过。
不得不感慨,岁月有时候很不公平。
对方应该和薇薇安的母亲年岁差不多,可两人完全没法比。薇薇安的母亲晴婶年轻时也许是一位美人,可现在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而眼前这位,怎么看也就三十五六,即便是最普通的修女服,她也能穿出诱惑。
玛珂菲似乎被卢灿的目光刺到,抬手掩住白色披肩,顺带用手臂挡住胸部。
卢灿感觉嗓子有些发痒,连忙低头呷了一口咖啡,再抬头时,笑了笑,“罗莎给我打电话说过那天的事情,我接受她的解释。同时,我也已经跟她开过一句玩笑,她当时能这么说,应该是我的荣幸。所以,您没必要再替她道歉什么的……”
“哦,那就好!死丫头都没跟我说过这事!”
玛珂菲吐了口气,顺手拍拍白披肩遮住的胸口,瞬间又把卢灿的目光吸引过去。
其实卢灿挺怨的。
对面坐着个很有诱惑力的女人,全身不动只拍胸口,任谁的目光,都会被“动”的部位吸引。
玛珂菲似乎也发现自己的动作不妥,赶紧停手,脸色微红。不过,她到底是老将,很快又恢复过来,笑道,“那丫头,最近几天跟我置气,一人跑到外面去住,害得我还替她担心。”
卢灿端起咖啡杯,掩饰一下刚才的失态。
他倒是知道关罗莎最近几天的去向——待在她自己买的康景花园小区住宅里舔伤口呢。
伤口从而而来?
被田乐群截住,私下训斥一顿。
这是发生在前天的事。
田乐群前脚刚走,关罗莎抱屈的电话,随后就打给卢灿。
这女人还真没什么可抱屈的,确实欠收拾,还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还敢向自己告田乐群的状!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值得告诉玛珂菲。
“事情很快过去,我已经找过《天天日报》的刘天就,他已经答应让主编注意点,以后不会出现这类报道。至于其它媒体……与我家有合作的,基本上都打过招呼。”
“哦,那就好。太谢谢你了!你看……事情谈完,我先走?”
卢灿点点头。
玛珂菲像逃一般的离开咖啡室。
即便出门,她依旧感觉后背被人盯着,浑身散发着莫名的炙热。
卢灿旋即也走出咖啡室。
他也不知道今天的邪之火从哪儿来的,修女服?人之母?还是母女双花?
兴许都有!
自己什么时间变得这么龌龊?!
卢灿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
得,外面太危险,还是赶紧回家去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