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李菁容貌不差,也不会入卢灿的法眼。
所以,邵老才有那句脱口而出的感慨——“也是”!
这些都是邵老心里所想,究竟是不是真实?恐怕只有卢家人自己才明白。
不过,这会儿与卢灿交谈甚欢的女人,却是艳绝香江的女人,搪瓷娃娃关罗莎,还有她那风韵犹存的母亲……
告别邵老之后,卢灿并没有回德银大厦,而是转道铜锣湾礼顿道,参加保良局举行的慈善晚宴。
保良局有着百年历史,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香江“拐卖妇女儿童”恶风盛行,东华三院总理卢礼屏,向港府申请创建保良局,专职打拐。
这位卢礼屏,前文有提及,出身于虎门卢氏,他的孙女卢爱玲,就是贝津铭的夫人。
正是基于保良局多年来的持续打拐,香江拐卖妇女儿童恶风被压下,社会环境有所改善。从本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保良局的宗旨有所改变,专职慈善工作,成为香江仅次于东华三院的庞大慈善机构。
今晚,保良局举行慈善晚宴,遍邀香江名流。
以往这类活动,都是爷爷卢嘉锡或者卢家三位媳妇来参加,卢灿很少露面。
但今晚不同,他不得不来。
这一届的保良局总理李叶慧玑,出生于叶氏家族,就是那个你能想象的羊城叶家,嫁到香江传统豪族李石朋家族,是一位颇有社会能量的女士。
她在电话中直言,想要推进保良局历史博物馆建设,特别邀卢灿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好方便向卢灿求教,有关成立博物馆的经验。
这事,卢灿可不好推辞。
礼顿道66号,是保良局中座大厦总部,也是今晚慈善晚宴举办地。
卢灿刚刚下车,就碰到关罗莎母女从旁边的车上下来。
两人都一身盛装,还真称得上母娇女媚。
“真巧呀,张女士,罗小姐,二位也是来参加慈善晚宴的?”双方也算熟人见面,免不了招呼一声,卢灿笑着对关罗莎母女,摆摆手。
费里玛珂菲挽着女儿,朝卢灿微笑颔首,算是回礼。
而关罗莎则显得有些古灵精怪,先是看看卢灿左近,又弯腰特别看看车内,这才笑道,“今儿你怎么一人来参加宴会?”
瞧瞧,这话问得……卢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能一个人来?”
卢灿与邵老见完面直接过来,就没想着让家里人跑一趟,可不,他就只身一人来这里。
“瞎说什么呢。”费里玛珂菲瞪了女儿一眼,又对卢灿微微欠身,“阿慧一向口无遮拦,卢先生别见怪。”
卢灿笑着摆摆手,“没事的。说起来,和关小姐认识有些日子,关小姐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
“哦,那你说说,我什么性格?”关罗莎还来劲了,眯着眼睛,追问。
卢灿挺无语,我只是缓颊尴尬的话,听不出来吗?随口糊弄一句,“关小姐秀外慧中,心有锦绣嘛,这不……全香江人人都知道?”
虽然对于卢灿的话,很满意,可关罗莎依然嘴巴微翘,有些傲娇,“那我上次给你电话,你怎么……”
“咳咳!”关母连咳几声,终于打断女儿的话,又对卢灿歉意地笑笑,“卢先生,我们还是去会场吧,迟到了,不合适。”
总算把尴尬压下去。
中座大厦门厅,已经聚集不少名人名流。卢灿与关家母女同时抵达,吸引众多目光。
李叶慧玑匆匆迎了出来,她也看了眼关家母女,目光疑惑。
李叶慧玑的丈夫李佩能,是香江贵金属交易所的理事成员之一,还是交易所的法律部主管,因此,卢家和李佩能、李叶慧玑夫妇,素有交往。
卢灿知道她啥意思,一边拿起签到笔,一边笑笑,轻声解释,“李婶,停车场偶遇张女士和关小姐。”
那边,关罗莎已经签好字,笔一丢,往卢灿这边挪了几步,“我看看,你写的什么?”
这种慈善宴会,每一位捐赠人,都需要留一两句鼓励的话。
卢灿随手写道:幼有所育,少有所学,壮有所为,老有所依,贫寡孤困残病者皆有所望!
这句话算是对百年保良局的高度赞誉。
旁边的李叶慧玑咦了一声,“阿灿这句话,倒是可以做我们保良局的慈善准则。”
还别说,这句话几年后真的成为保良局慈善宗旨。这其中,有卢灿概括到位的缘故,更大的原因,还在于卢家源源不断的捐赠在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