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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开水洗画(2 / 2)

“教授,其实有些项目,完全可以联合研究的。譬如……”卢灿指了指先秦考据学研究和先秦哲学研究办公室,这两大研究,虎园博物馆就有相似的项目。


又笑着说道,“在港中大和港大,虎园博物馆,甚至台大、新加坡国立大学,都有类似项目。我们几家完全可以组织更多的交流活动,甚至实现交叉研究。”


杜希德双手一摊,挑了挑眉,“我也想啊!可现实中,总有一些不那么如意的地方……”


他的絮叨中,除了无奈,似乎还有些不满……


这是对剑桥大学提供的研究资源不满?


卢灿心中一动,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可最终还是抿抿嘴,没有开口——想要从剑桥大学挖人,一定要循序渐进。


修复室位于四楼,一进走廊,就闻到淡淡的福尔马林味道。


欧美的考古界,可没有“修古如古、修旧如旧”的传统,如果稍稍留意,就能发现从欧美回流的青铜器,那叫一个干净,连铜绿锈斑都没有!


这与中西修复技术的差异,有直接关系。


卢灿对欧美的修复及保养技艺,并非完全外行。


早期的欧洲人,拿到金属古董之后,第一时间会用福尔马林浸泡。福尔马林其实就是甲烷溶液,欧美学者们,会根据需要,配比出不同浓度的溶液,37%以上浓度就是腐蚀溶液,用以除去金属器表面粘连的杂质,10%左右浓度的溶液,为消毒溶液,用以除去墓葬品所携带的各种病毒;3%左右浓度的溶液,则是不错的漂白溶液,用以除去金属表面的锈蚀和金属锈色譬如铜绿。


可以说,在九十年代之前,欧洲的古董修复,最基础的溶剂,就是福尔马林。


这种做法,如果放在国内,那是绝对被严厉禁止——它会破坏古董的古韵即历史痕迹。


当然,万事都不是绝对。


从九十年代之后,国内某些文物修复中心,也开始使用福尔马林。因为他们发现,从欧美回流的古青铜器,普遍不容易产生二次腐蚀,这显然与福尔马林溶液清洗过,有密切关系。如何防止露在空气中展览的古青铜器被二次腐蚀,恰恰是国内古青铜器需要面临的重大难题。


于是,聪明的中国修复匠师,开始试验新的福尔马林用法,他们发现,采用福尔马林“熏蒸”过的古青铜器、金属器,甚至长纤维文物,质变期更长,更利于文物的保质。


大约从新千年之后,国内很多文博馆,开始采用“熏蒸法”来保养古青铜器——虎园博物馆现如今已经使用这一手法。


所以,在文物修复方面,或者说很多方面,不要偏执的认为,谁一定就比谁先进!都是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和融合的过程。


四楼有七八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吊牌,有“光谱仪实验室”“溶剂调配室”“长纤维修复室”“金属器修复室”等等。


杜希德教授带领卢灿进入的是“长纤维修复室”——所谓长纤维,就是“纸、帛、丝绸、皮、毛”等纤维制品。


大开间,长方形,面积足有一百平米。中间放置着一张长条操作台,长十多米,宽两米,台上铺着防滑毡布。长台的一侧,堆积着数量不菲的纸匣、木匣、画筒,还有一幅画展开一小半,搁在毡布上,估计是杜希德教授还没来得及处理。


房间的一侧,立着两米高的桁架,上面也摆满了各色古籍、字画。另一侧则是一座保险柜,应该是价值比较高的文物存放点。


“教授,看来,你的生意不错啊!”看了眼房间中堆积的各种来自东方的艺术品,卢灿嘴角翘翘,笑容有些苦涩——一个不怎么知名的剑桥大学修复室内,就有如此之多没有被好好保护的中国艺术品……啧啧,全英伦,又该有多少中国文物?


“这些艺术品中,有很多已经无可挽回!”杜希德教授摇摇头,有些惋惜。


卢灿走到长台边,信手翻开那幅半卷的字画,这幅手卷,为纸本设色,设色清丽淡雅,笔法细致入微,令人心旷神怡,落款为“七十二晚纯痴老人”。


是清代画家陈卓的青绿山水手卷。


陈卓,字中立,号晚纯痴老人,擅长画青绿山水,喜作青绿设色,兼工花鸟、人物。


很不错的一幅手卷,可惜,画面上破了好几个大洞,有虫蛀鼠咬,也有人为疏忽造成的,不仅如此,整幅画还有大面积的棕色的水渍痕,应该是有人不小心将咖啡泼在上面。


真真可惜!不过,这幅画,并非无可救药。


看到这幅画,卢灿忽然想起一事……


这也许是自己,或者说虎博的一次绝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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