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露凶相的王胖子，站在附近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们纷纷议论起来道：“那要是这卖萝卜煎饼的大妈没欠钱。”
“人家也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把这里涂成这样啊？”
“要不怎么说这位大妈的钱来的蹊跷呢？”
“前阵子还在起早贪黑的摆摊卖萝卜煎饼，别人问起来还说要给儿子还债的。”
“就是啊！我亲耳听她说的！”
“现在一下子怎么又变成她儿子很会赚钱了？”
“前后差别未免太大了吧？”
“到底谁在撒谎啊？”
“要我说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那位卖萝卜煎饼的大姐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突然之间这么穿金戴银的，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那些看热闹围观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程旭压根就顾不上让这些人闭嘴了，只不过是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建筑。
这家店铺的位置很好，原本只不过是一家专门销售中老年人服饰的服装店而已；
店主年纪也有些大了，并没有在门口安装什么监控摄像头。
接下店铺以后，忙着进行整体装修，程旭是准备等全部装修好了以后再帮张淑芬置办监控摄像头、电脑、wifi等电子设备的。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店铺还没正式开始营业，就已经闹出事情了。
程旭大致环顾了一圈，在张淑芬店铺旁边的是一家卖布料的裁缝店；
这家店有挺长时间了，程旭分明记得是一对老夫妻开的。
大概由于店里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原因，导致老两口舍不得在店门口安装监控摄像头。
程旭接着看下去，眼神聚焦在并不宽敞的马路对面那家拉面馆门口。
整个老城区的店铺，大多数是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的；
但是这家牛肉拉面馆，上次程旭和王胖子曾经一起去用过餐。
店老板相当热情，还有一位很漂亮的小女儿阿依莎在读高中。
昨天阿依莎被学校的坏学生霸凌时，程旭还特意把卓探员叫来帮忙了；
程旭记得牛肉拉面馆里是有安装监控摄像头的；
如今仔细观察，发现在牛肉拉面馆的大门口同样也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比起别家店铺的监控摄像头只会对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家牛肉拉面馆的监控摄像头却是对着马路上；
而且程旭看得很清楚，牛肉拉面馆门口安装的是属于那种高清三百六十度远景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
如此一来，应该是可以拍到张淑芬店铺被人泼油漆的画面！
看到这里，程旭对着王胖子使了一个眼色，偏了偏头；
王胖子顺着程旭的眼神看过去，很快就注意到牛肉拉面馆的监控摄像头。
精明的王胖子立马心领神会，点点头就快步跑到保时捷卡宴的后备箱里取出了一条软包装的华子。
接着王胖子又屁颠颠的朝着那家已经准备打烊了的牛肉拉面馆跑了过去。
站在附近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们并不知道王胖子和程旭在干些什么，只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张淑芬的新店外面开始指指点点。
张淑芬见状，连忙随手抓了一张报纸开始在墙面上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