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笑了笑后继续看着眉宇间有些阴霾的白柔。
老鼠一个劲地讲着那个特殊副本，裴友耀磕着花生米，显然是看破了红尘世俗。
白柔对上王歌审视的眼神，躲闪道：“哥，你怎么不说说你副本是什么？”
“我啊，一个简单的转职副本，差不多一个奥术的世界被深渊凝视了，深渊妄想着吞噬这个世界。”
王歌淡淡道：“不难吧，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地方，所以我也就不说了。”
“这样……”
酒足饭饱。
大家离去的时候，王歌叫住了白柔：“今天我陪你回家。”
两人漫步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空中似乎还飘起了淅沥小雨，昏暗的路灯照亮了青石板路的一角。
王歌出声道：“你可能需要禁卡局的心理辅导。”
“不，我不用的。”
白柔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我、我……”
声音开始哽咽，情绪骤然之间崩溃，一个前扑扑到了王歌的怀中。
“呜呜呜……哥，呜呜呜呜……”
“怎么了，你慢慢说。”
王歌轻轻抱住白柔，用食指抹去了眼角的泪痕：“我们白柔是不会哭鼻子的。”
“我的任务是偷取能源指令…然后……”
白柔又止不住地哭了起来，王歌没有催促，只是默默等着白柔的情绪稳定下来。
几分钟后，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
“这是最终任务，能源打击也就是类似核弹这种，目标是一个进行人体机械改造的敌对国家，当我按下的能源打击发射指令的时候……我的天赋起效了。”
王歌目光一凝，他已经猜到了白柔接下来要说什么。
“然后就……”
白柔抹了把眼泪，强行将哽咽压下了去：“我摧毁了十二个国家，三亿人，我、我……”
王歌食指堵住了白柔的嘴唇：“你想多了，神魔游戏更像是一段历史长河中的一个片段，我在的那个世界，在几百年前就有一个五阶的圣光信仰者来过，她大概率也是神魔游戏的玩家。”
“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懂吗？”
王歌摸着白柔的脑袋：“我知道你杀人不手软，嘴上不饶人，但是你是个好女孩，不然也不会这么自责。”
“嘁！哥你又拿我开玩笑！但是这个不一样！”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吧？”
王歌：“没事的，你在游戏里面，只是一个无情的任务完成者罢了，你不要有任何自身的情绪带入进去，知道了吗？”
“我知道是知道，我也想象过这一切，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