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系统空间,林芝就感觉脑海里陡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在这段记忆中她任务完成顺利的不可思议,结婚当天费云安不仅没给她定下‘互不干涉’的契约,还把所有的小金库全部给她,一口一个‘媳妇’死皮赖脸和她睡一个房间。
她去医院见老爷子,他也跟着,向老爷子感谢给他娶了个好媳妇。
等她回门,他也做足了好女婿姿态,带上各种好东西,然后在街上看到辛喻直接当作看不见开车呼啸而过,到了林家,他也好脾气陪齐娟和林德海说话,但看到林雪佳和隋一军不给好脸色。
戳穿林雪佳抢了救命之恩还和隋一军厮混,抢走服装厂的岗位,然后不顾齐娟夫妻难看的脸色,带着林芝扬长而去。
等后来她要去上班,他每天车接车送,光明正大说是他媳妇。
辛喻闻声赶来,哭泣质问他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等她变脸,他就直接开骂:“别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我跟你没有任何超出友谊的关系。你哥临死前写信求我帮你,加上你哭唧唧说你爸妈马上累死,你想回城赚钱帮他们,我这才看在一起长大份上帮忙。”
“这份活你不想干,就回乡下跟你爸妈待一块儿去吧。”
回到家,立马跪下:“媳妇,我之前脑子糊涂看在她哥和爹妈的份上帮了她,但我发誓,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明天我就把她弄回乡下,让她自生自灭。”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男人眼底满是惶恐,似乎她真的要弃他而去。
林芝知道剧情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好在他解决事情很干脆,勉为其难踢了踢被他抱着的腿:“看你以后表现吧。”
费云安大喜过望,一把抱住她的腰:“媳妇,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这辈子只爱你。”
很快辛喻就被赶回乡下,跟她爸妈一起过着每天起早贪黑下地干活,还被人群避之不及的日子,受不了后只能选择嫁给当地人,直到后来下海潮兴起她鼓动丈夫去经商不成,打算一个人带钱偷跑。
结果被抓回来,打断腿不能再离开,后来生了八个孩子,过得凄惨。
而费云安解决了辛喻就一直黏着她,她不用买自行车,一下班他就等着了,带她去看电影吃饭,回了家洗衣做饭家务全包,甚至有一手好厨艺,让费太太和费厂长都惊讶他怎么会做饭了?
人人都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的新婚妻子,她也渐渐软了心房,两人颇有些米里调油。
直到谢让出现,费云安格外紧张,警惕谢让的一举一动,尤其发现自己一个疏忽谢让在和她说话,他立马冲过去表明身份。
等晚上回了家,拐弯抹角问她觉得谢让怎么样?
她有些无语,怎么她和个男的说话他都介意,随口说还行,他一遍遍问她‘那我呢’,直到她承受不住水漫金山,哭着说他最好,他才满意。
到了厂里她下车,他忙过来扶着,她生气拍开他软声喊着‘媳妇我错了’,这时厂里视察的人正好到,谢让也在其间,看到两人虽是争吵但眉眼间都是情谊。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她计划书,并在考察没多久离开,后来也不曾调到c市。
她也没有拿到最优惠的贷款利息,但费云安将他所有钱都给了她,竟然有八十多万,而且是他一个人赚的不靠家里,在这时代已经很不得了了。
之后开厂的各种事,包括又陪她北上订棉花,他都陪着帮忙。
期间林雪佳见不得她过得这么顺遂,又来算计说她和隋一军有关系,然后仍旧被送到了警局教育。
齐娟和林德海也耐不住,跑来让她帮侄子弄工作,被她拒绝十分不满,但因这次她没和费云安离婚,且费云安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只能憋屈地回去,不敢放任何屁,至于那侄子因为惯爱偷奸耍滑,酒厂成为国营企业他却被辞退,另一个和他工龄差不多的,向来勤奋,得到转正。
卫生垫新厂这一次仍旧爆火,销往京市和海市还有北边,就连深市也很快拓开了市场,厂里只能不停加购机器,不断扩大生产。
直到过年,才得已休息。
这一年费家充满了欢声笑语,更令人惊喜的是,她怀孕了。
费云安总是痴缠着她胡闹,有时候家里的计生用品甚至不够用,所以就这么中招了,当时费云安都呆住了,而费太太和费厂长也很高兴家里添孙辈,塞了她好些钱叮嘱别累着等等。
等回到楼上,费云安抱着她:“媳妇,生孩子很疼的,你想要吗?不要咱们就去打了。”
她早就察觉他对她有种偏执的占有欲,和害怕她离开的患得患失。
原以为他会想办法让她生下孩子。
没想到却选择听她的意愿。
她故作生气,捂着肚子:“你不想要?行,我这就带孩子走,让你一个人过。”转身要走。
被他死死抱住,他声音带笑:“我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揽着她深情拥吻,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然而她却尝到淡淡的苦涩,似乎是泪?
孩子的出现,让费云安规矩不少,不敢再随时随地发情,但亲亲少不了,每天各种表白说爱她。
孕期孕妇孩子的营养品等,他也全部搬家里。
等到十个月后孩子生下来,所有人都去看孩子,费云安却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心疼得不行:“我去结扎,以后不生了!”
……然后,等伺候她出了月子,他就真去做了手术,回来笑着说,“媳妇,我不能生了,你以后可不能嫌弃我。”
她哭笑不得,但答应了他:“不会嫌弃你。”
费云安满意笑了,头枕在她怀里,整个人透着无比愉悦和得到一切的满足,叹道:“媳妇,我好幸福啊。”
后来,她的厂越来越大,成了成功的企业家,他表面上却没太大成绩。
但她却知道,他在投资上有着非凡的眼光,创下的财富这辈子都花不完,许多人想请他去演讲讲投资成功秘诀,但他却从来不去,只想守着媳妇,给媳妇做饭,和媳妇贴贴。
唯一一次演讲,是他五十岁那年,仍然帅得不像话。
半小时的演讲被他缩短至十分钟:“我媳妇还在外面等着,我得走了,有机会再聊。”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他对她超乎寻常的爱,一直到生命的最后都保持着,她先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