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贵人瞪了一眼嘉妃:“嫔妾无事,不劳嘉妃娘娘费心。”
嘉妃有些好笑:“那就好,不然本宫都以为,你是听了刚刚明春的话,把自己吓破胆了。”
“你.....”
另一边的皇后,急匆匆赶过来,就见到躺在床上的锦和,手背还高高肿起,又见木笙也是如此。
“锦和,手怎么弄的?”
锦和难得撒娇:“皇额娘,昨日我在御花园走着,谁知突然一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打了我。”
“要不是木笙挡在我面前,可能我肿的地方,就不止是手背了。”
皇后里面想到恪贵人:“可是恪贵人?”
“好像是吧,我都不认识她,上来就想要打我,后面我让木笙打回去,刚好颖娘娘也过来了。”
“我这才知道,那人似乎是皇阿玛新纳的贵人,颖娘娘跟我说,晚上会让恪贵人向我跟木笙赔礼道歉。”
“还苦苦为恪贵人求情,我就心软了,可昨日左等右等都不见恪贵人的身影。”
“昨日我就让太医过来瞧过,可谁知今儿一早,手还是这样,皇额娘,她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皇后越听越气,又问了木笙,木秋以及昨日伺候锦和的人。
嘱咐林太医好好为锦和诊治,她又回到正殿。
只是这次看向恪贵人的眼神,就没有那么温和。
“刚刚本宫去见了锦和,这一见,还真是不得了,手背都肿的不成样子,恪贵人,你来说说是为何?”
恪贵人瞬间跪在地上:“臣妾不知啊。”
“不知?本宫已经问了木笙,木秋都说是你在御花园见着了锦和,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去想要掌掴锦和。”
“臣妾冤枉啊,皇后娘娘,你不能因为长公主是你的女儿,就这般偏袒啊。”
颖嫔也跪下求情:“皇后娘娘.....”
皇后根本不想听:“是不是偏袒,本宫找人一问就知道,只不过恪贵人见人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颖嫔里面大声制止:“皇后娘娘,皇上想来礼重草原,你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不顾皇上,大清的颜面。”
若四十九部知道效忠的皇上,皇后娘娘是这般的毫无公允之道,恐怕会让人寒心啊,还望皇后娘娘三思。”
皇后眼神逐渐冰冷:“呵,好啊,那就去请皇上,本宫倒是想要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礼重于你。”
“明春。”
“奴婢在。”
“去请皇上,把昨日与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若有半句虚言,本宫也不会轻饶你。”
“是,奴婢告退。”
颖嫔这是在赌,赌皇帝会看在她背后势力的份上,能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她入宫一年,每每说起这个,皇帝总会对她宽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