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嫔有些不可思议:“你也知道欺负人?那你打人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欺负别人了?现在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恪贵人哽咽着说:“我....她不过是个婢女,再说了,她又没出什么事情,我还被她打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不来给我赔礼。”
颖嫔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方法我已经告诉了,你愿不愿意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看在是一族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你若是不去,之后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的。”
恪贵人握紧双手,抿着嘴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了,我听说长公主嫁去准葛尔了?”
颖嫔不解为何恪贵人说起这个,还是点头:“对,今年是皇后当时病重,所以才从准葛尔回来的。”
恪贵人恨恨的道:“她既已嫁给准葛尔,还来管宫里的事情做什么?”
“何况她嫁过去,跟我们就算是一族的了,怎么还胳膊往外拐,欺负起自己人了。”
想到这里,恪贵人就坐不住了:“不行,我要给阿玛写信,让他把此事告诉达尔札,回去让她也没好果子吃。”
“何况我被打成这样,难道皇上,皇后就能明目张胆的包庇吗?”
颖嫔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几次想把话说出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想再劝几句,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随她去了。
该说的,该劝的,她全都说了,至于恪贵人听不听是她自己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锦和等到了晚上,都不见恪贵人的身影,轻笑一声:“我本来还想放过她,既然如此,也是她自己作的。”
木笙劝解道:“是恪贵人自己不懂规矩,长公主不必为这种动怒。”
“我是心疼你,硬生生挨她一掌,我都不舍得打你,她还动手了,不给点教训,真当你好欺负啊。”
“既然她不来,明日请安之时,就有好戏看了。”
木秋疑惑道:“可恪贵人脸上有伤,怕是会抱病不来请安吧。”
锦和笑笑:“她会来的,恐怕她现在还计划着,怎么在皇额娘面前,狠狠告我一状呢。”
翌日
锦和感到手背有些隐隐作痛,就让木秋去把林太医叫过来。
而在正殿请安的恪贵人,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粉,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巴掌印,着实让人好奇。
嘉妃便直接指了出来:“呦,恪贵人脸上这是?”
众人纷纷望向恪贵人,就都看到她厚粉之下的巴掌印,皇后也同样如此。
“你这是怎么了?”
恪贵人拿出帕子,放在眼下,轻轻的哽咽:“回皇后娘娘,臣妾昨日路过御花园,不巧碰见了长公主。”
“臣妾想着,长公主嫁在准葛尔,想来与她也有话说,就过去跟长公主说说话,谁知没站稳。”
“一不小心碰了长公主身边的婢女木笙一下,长公主气极,就让臣妾跪在御花园,让婢女掌掴臣妾。”
“若臣妾有让长公主不顺心的地方,臣妾也甘愿受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