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容绝对不夸张,真的如此,那些超大马力的豪车瞬间被甩出极远,像几个粘在马路尽头的黑点。
车上的人除了谢荣锦还算正常,其余几人都被极快车速产生的巨大冲力拍到座椅靠背上,动弹不得。
等到谢荣锦把车速降低,黎落才能开口说话。
“三…三哥这车绝了!”
钟司礼也竖起大拇指。
黎落回头看看桃子,她竟然被车甩晕了过去。
“让我试试,”钟司礼说。
“你未成年人驾驶车辆是违法的,”谢荣锦用审视得目光看着钟司礼说道。
“我六岁就开始学车,一个月熟练掌握所有车型,八岁学会开船,所有船不论大小我都能手到擒来,十二岁我又学会了开飞机,到十三岁时我掌握了所有类型飞机的驾驶技术,”钟司礼面不改色地说完。
谢荣锦眼中的惊讶和赞许一闪而过,随后停车,对钟司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就当你是个有驾照的成年人。”
“我有所有交通工具的驾照,只不过,在正常社会法律层面上并不被认可,”钟司礼轻描淡写地说道。
就这样,谢荣锦和钟司礼一路换着开,他们很快就到了华缅边境。
看着对面既破败又落后的城市黎落恨恨地说道:“即便这次不能将那边的窝点连根拔起,我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
这时桃子在车上先昏迷后睡着,这才悠悠转醒。
“桃子你义父手下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
桃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开始大概三十几人。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十几个人,再后来就剩下五六个了。”
“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桃子好像使劲想了想,突然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她抱着脑袋:“我的脑子就像被人用橡皮擦擦干净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