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渐渐感到一丝不对,她艰难的仰起头,寻找小罗站立的方向。
“小罗,打麻药为什么还要把我绑起来。”
小罗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只是人微言轻的打手,有些事他也不敢多问。
“你们出去等,别在这碍事,一会儿完事,会喊你们进来收拾,”一个医生模样的人从后面的房间走出来,他穿着白大褂,全身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旁边跟了一个类似助手的人。
小罗最后看了一眼手术台上默默流泪的黎落,一狠心出了门。
出门时听到黎落的低语:“我恨你们!”
“一会儿把她的嘴封上,动手术时喊叫吵死了,”医生毫无感情波动的吩咐。
助手准备麻药的手一顿:“不打麻药吗?”
“这批北美客户的特殊要求,他们认为打麻醉影响器官质量,”医生漫不经心地回答,准备器械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
黎落这时手脚被捆,嘴也被封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绝望、无助,只能尽力的睁大眼睛,眼泪如泉涌一般倾泻地下。
当医生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站在她面前时,恐惧绝望达到了顶点。
她全身战栗着shī_jìn 了。
医生皱了皱眉,示意助手清理台面。
片刻后,医生重新出现,他熟练的拿起消毒棉,缓慢细致的擦拭黎落整个上半身。
冰凉的消毒棉如毒蛇一般在身体各处游走,黎落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医生的手,眼里满是恐惧和哀求。
“多么美的身体,一会儿就要在我的手下四分五裂,可惜呀,”医生喃喃自语,像是在跟助手说,又像是在跟黎落说。
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无边的剧痛排山倒海一样袭来,黎落在剧痛中,仿佛看到医生露出的手腕处内侧纹着一朵曼陀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