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帝黑着脸,看着底下那些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一时大怒,一旁的总管太监早已察觉了洪宇的神色,于是大声叫到:
“肃静!!”
适时,所有人都紧闭双嘴,朝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洪宇帝看向文晟,说道:
“你说的人证物证都是些什么,呈上来!”
“陛下,人证刘永知已被臣带至殿外等候,请陛下宣他入殿! ”
刘永知?洪宇帝当然知道他,因为就是自己将他派去的晋州担任通判,他是人证?
“宣!晋州通判刘永知入殿!”总管太监的声音又响起。
只见殿外,两个禁军侍卫押着刘永知便进了大殿之内。
刘永知见到洪宇帝,立马跪下哭诉道:
“陛下,冤枉啊,臣真的没有叛啊!”
洪宇帝一脸奇怪的看着刘永知,然后又看向文晟,似乎没有人说他叛变啊?
文晟瞧了瞧刘永知,随即大声喝道:
“你虽并未实际叛变,但你对晋州城的事,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发觉,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说?”
刘永知被文晟的这一声喝声给惊到,于是连忙哭诉道:
“陛下,不是臣不想说,而是~,臣根本没机会说啊!”
洪宇帝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说!”
刘永知随即娓娓道来:
“当初陛下派我去晋州担任通判,本来这些年来,一切都平安无事,晋州也繁荣昌盛。
可是去年,晋州知州吴大人突然就病逝了,起初臣还以为,可能是因为吴大人整日里公务繁忙,给累的病倒了。
可是臣后来无意间发现,晋州的同知章清突然跟一帮江湖打扮的人士走的很近,行事神神秘秘的。
臣就暗中调查了一下吴大人当初喝的草药,可是臣查着查着,发现当初给吴大人治病的大夫,还有伺候他的那些婢女下人们全都消失了。
一时间,臣便注意起了知州官府上的事,果然,章清自从前知州去世后,便一直跟各地知县秘密往来,其最终目的就是晋州境内的一处矿山。
臣暗自查到那矿山盛产黄金啊,他们有了官府的通行证明,不知道都被运采了多少了!”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震惊了,黄金是什么,那可是重要的国库储蓄啊,现在正是打仗之时,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是现在,在自己国境内的黄金,被敌国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偷了去,此等耻辱,大承建国以来闻所未闻!
南战听得怒火中烧,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刘永知身上,怒道:
“你既已知道了此事,为何不禀报朝廷?”
刘永知战战巍巍的爬起身来,重新跪下哭诉道:
“陛下,臣也想禀报朝廷,可是臣当时在晋州已经被那帮人盯上了,往后的日子里,每天都有人监视我,就连太子殿下前往晋州,臣也没能找到机会单独与他相见。
臣也想冒死送出消息,可是根本不管用,我府上就算是一只鸟飞过都会被打下来!”
洪宇帝铁青着脸说道: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有~,有的!”刘永知急忙说道:
“有一天晚上,有个黑人突然闯进了我府上,将我府外监视我的那些人全杀了,随后又将我打晕过去,我起初以为是那群叛贼的人,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世子派人将我救了出来,随后臣也见到了太子。
我将藏在府上暗室中,许多章清与北蛮探子的书信来往全都告知了太子,现都已被太子取走了!其中还有一封京城里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