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大院三楼的回廊上,被邀请而来的六位高位者坐在真皮沙发上,玩味地看着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困在铁笼内饥饿无比的变异兽。
接下来发生的什么不言而喻,他们以女人们的惊恐表情,凄厉的惨叫声,被撕咬时的血腥场面为乐。
而我面无表情,毫无恐惧的神色很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将头发梳成背头,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道:“看起来在这场游戏中,还是有胆子大的。”
话落,一个大腹便便,长得肥头大耳的油腻秃顶男人舔舔嘴唇,他恶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他yín 笑道:“看起来这么清纯,想必被变异老虎撕咬时的惨叫声也很美妙好听吧。”
另外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头摸摸自己的胡子,道:“诸位难道没看出了,原本定好的十二个猎物,结果现在多了一个吗?”
老头的话落,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一个个数过去,然后一拍大腿,道:“还真是,多出来一个。”
“那要不我们押注赌一下,看谁会是那多出来的那第十三人?”
甩出这盘赌局的,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催眠师。
其余人稀奇的看向催眠师,一人说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这种场合你从不和我们讨论的,现在竟然主动托出盘赌局。”
催眠师修长的腿交换着起跷二郎腿,一只手不在意地往旁边一甩,道:“谁知道呢,可能是过往的都太无聊了,这回让我找到乐子了。”
其余人见催眠师这么说,也就没过多询问,一个个都往自己看中的人身上押注。
“我押西门中间那个女人,押注是三颗高级晶核。”
“那我押北门左边的女人,押注是一箱青霉素药品。”
“我押南门右边的女人,押注是我娇养的一个美人。”
“我押......”
待所有人押注完后,催眠师手一指到我的方向,他懒散的声音略带沙哑道:“我押,东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押注是黑街。”
催眠师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噤声了。
良久后,才有人质疑道。
“喂喂喂,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刚玩就赌这么大的?”
催眠师双手摊开,道:“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很快四周又陷入了寂静,还是那个看起来和蔼的老者打破寂静道:“好了好了,既然赌局已下,那不如直接开始吧,在游戏的过程中等待核实如何?”
有了老者的解围,周围的气氛才渐渐重新活络起来。
接收到可以开始游戏的指令,一直在旁等候的开幕员清清嗓子,对着早已经连接好的麦克风说道:“诸位参加游戏的女士们,接下来由我解说最新的围猎规则,以前的获胜规则是只要撑过一定的时间还活着的玩家,就可以向我们在座的一个大人提出任意一个要求,但这次的围猎游戏我们做出了新的改革,那就是击杀变异老虎,还活着的玩家得到奖励,或者,未能成功击杀变异老虎,但存活到最后,仅剩一人的玩家的时候,游戏结束,最后一名玩家获得奖励!”
从音响中扩散中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人群不可避免地骚乱起来。
而我握紧拳头,心中怒骂蓝离。
我想到他会坑我,没想到他会坑我这么狠。
若说刚刚还对面前的一切懵懂无知,那现在我算是全明白了。
文字游戏算是让他玩明白了,果然如他所说会让我得到接触催眠师的机会,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直接给我干生死角斗场来了。
倒也是如他口中所说的过程曲折。
这何止是曲折,完全就是蜿蜒波折坎坷起起落落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