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绥文东惊慌失措地拦在乌雅公主面前,向皇帝服软,“皇上,您有所不知,公主自小之所以会流落在外,全是因为她的生母,因为她的生母,她的生母是汉人,而她长得随了母亲,被族人排斥。
这才经历许多坎坷,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宁愿留在京城不愿回去,根本就不是程宏揣测的那样,你们如此行为,是在我们公主的伤口上撒盐!”
定王负手,不悦地皱眉,“兰绥文东,你说了这么多跟公主揭,反而让人越发怀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心中无鬼,坦荡地站出来让大家看一看又何妨?
皇上皇后在此,难道还能传出什么对乌雅公主不好的言论不成?退一万步说,她如今已是程家妇,就是程家人,你能护她一时,还能护她一世?今日之事总是要给大家一个说法的,否则她如何在程家继续立足?”
“那就不要留在程家,我们带走便是!”兰绥文东有种破罐破摔的意思。
定王笑了,“兰绥文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乌雅公主已经嫁入程家,就是程家人,如今错在她,程家只要不放,你们就带不走,若是你们想用强,做出伤人性命之事,那只怕连你们都无法离开京城!”
“定王!你威胁我?”兰绥文东眯着眼,恼怒至极。
定王摇摇头,叹了口气,笑了,“我只是跟你就事论事,这里是齐国,没有仗势欺人一说,一切只讲理!现在我们正在讲理,还请你配合!”
定王态度强硬,且步步紧逼。
兰绥文东便是再怎么恨都只能退步。
当他走出乌雅公主的身前,乌雅公主就知道再也没人能帮她了,此时她才开始后悔,早上不应该逞一时之快对程宏和那个死老太婆动手,如今她已然没了退路可言,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咬着嘴唇揭
面纱下是一张白皙带着指甲挠横的脸,汉人女子模样,五官还算精致,但眼神不好,一点都不灵透,且充满许多负面情绪。
几个武将当下就嘀咕了,“还真是汉人女子啊!这乌雅王不会是被戴绿帽子了吧!”
他们倒是想怀疑乌雅王随便找个人女子冒充乌雅公主,但要真是冒充的话兰绥文东一行人不会不知道,他们从进京开始对乌雅公主马首是瞻,乌雅公主要天上的云他们都不敢去摘天上的星星,如此恭敬,绝对不会是冒牌货能有的待遇。
而且乌雅公主性子骄纵,行事无所顾忌,分明就是有所倚仗且被宠坏了,除了乌雅王,谁还能给她这份底气?
定王打量着乌雅公主那张脸,余光瞥见一旁眼神空洞的杨三铁,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低声道:“回魂了!”
杨三铁缓过神来,对上定王戏谑的眼神,他是一脸吃惊,猛然回头看向许诺山,见他一副呆滞模样就知道他们二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永阳公主皱眉,不悦地过去拉了拉许诺山,“她长得有我好看吗?”
许诺山垂下眼眸,摇摇头,“公主乃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无人能比。”
永阳公主满意地笑了笑,坐下来,“那你为何看着她出神?”
许诺山突然紧紧拉住永阳公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