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让人家做这种失信的事情,总是要给些补偿的。
现在看来还是不要计较太多了,赶紧下来开结界吧。
这个家奴一边想着一边拿令牌快速的给之前上去那位传讯。
而场上的烈风大少爷现在已经又开始,狠狠的盯着云浅,仿佛要用眼神把它剔骨剜肉一样。
然后满是怒气的开口:“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吧?”
“呵,你一个贱民未免也太……”
话还没说完,云浅便已经开口打断他。
“没有别的招式了,是吗?”
“什么?”
烈风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回问云浅。
“唉,我说你已经没有别的见招和压箱底的手段了,是吗。”
云浅轻叹一口气,为他的智商。
随后已将上一句疑问句转为了肯定句。
“那就该我了。”
说完,解除了一直以来对修为的压制,气息节节飙升一路升到五阶中期。
“你你你…”
对面的烈风此刻已经有些毛骨悚然,最危险天然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真的可能杀了他。
“你,你杀不了我的,我,我还有…”
“有保命的灵器。”
对面的云浅没有听他磕磕绊绊,色厉内茬的话语,直接替他补上了后半句。
“可,我若是不要你的命呢?”
这话云浅说的很轻,除了他对面的烈风,没有人听清。
余光瞟到了上方要下楼的那个家奴,还有他身后看不清气息的人。
几乎是瞬间,一层烟雾在封闭的擂台内炸开。
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下方擂台守着的那个家奴,几乎是下意识的感到不对,大喊上方下来的那个。
“赶紧把结界打开!快!!!”
见他这番神态,那人也感觉不对了,急忙下来,用交易来的密钥打开罗盘。
一般话说来长,但其实也不过三五息时间。
可这三五息时间,迷雾内的云浅已经一个重重的点刺点在之前一直攻击的丹田位置破开了烈风身上的铠甲。
咔嚓两声,铠甲与手中的玄剑一同断裂开来,云浅毫无意外。
白玉般的双手,直接穿透了烈风的肉体,直取丹田。
然后握拳碾碎,云浅还恶劣的搅了两下。
确定他能感受到足够的痛苦。
然后在大少爷撕心裂肺的惨叫中,用沾满鲜血的手抄起地上碎裂的铁片在脸上画上了最后一道。
此刻,结界已经打开,雾也开始散去。
云浅发动传送罗盘,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原地消失。
而倒在场地地菱上的烈风早已承受不住痛苦的昏死过去了。
下方的家奴焦急的上前查看。
除了中间露着大洞的丹田外,还看见了脸上鲜血纵横的疤痕中拼凑出一个清晰的“毁”字。
此刻已经被特殊的毒浸染成蓝紫色,看着就像某种“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