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下午,宋岩出院回家了,老曾才把司机放走。
小虎给司机塞的红鸡蛋,还有鱼脯什么的这些好吃的。感谢他辛苦了。
其实司机可高兴了。从昨天开始他们家给准备的饭都可好吃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这么一大包东西。
老韩还有宋岩的同学朋友们全都来看宋岩了。
宋岩家喜气洋洋的。
……
沈老爷子家可不怎么好。
沈老爷子又气又怒,宋岩突然肚子疼他也害怕。老爷子出了一身汗又吹了风,回到家就发起了热。
沈长川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去了沈家。
沈老爷子也气得够呛,指着沈长川问,“你儿子娶的是个什么东西?她竟敢指着我的鼻子骂?”
“骂你什么了?说你是三姓家奴吗?
你若是做了就应该挨骂。你若是没做坦坦荡荡的,也没有必要生气。”沈长川说道。
沈老二也听沈素芹说了事情的大概。他觉得一个孙媳妇儿这个样子怎么说都是过分。这回他可有理了,“老三,你什么意思?
爹都多大岁数了还受这种气,你当儿子的竟然无动于衷?
你不舍得教训是不是?
到时候我替你教训?
你那个儿子不是当兵的吗?我要去问一问他不认祖宗,他配当兵吗?”
沈长川:“我说的事情你总记不住。”他这句话说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平静的让人慎的慌。
沈老二还嘴硬。“我难道说错了吗…啊…”
沈长川照他腿上踢了一脚使了十成的力。
沈老二疼得想叫,却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周刚堵了他的嘴。
沈老爷子紧紧的攥着被子,他清楚儿子的这一脚有多重。“你二哥的腿是不是折了?”
沈长川:“不长记性的人留了腿也没用!”
沈老爷子收住自己的怒气。“你是收拾你二哥,让我长记性是吗?
我看你和苏兆海也是有来有往的,要不然我能和他坐下来说话吗?”
周刚捂着沈老二的嘴把他拖了出去。沈长川才开口说话。
“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和他交情好吧?
他的大儿子,我要是说一句话,把事情拖一拖,也许他死不了。可是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然他的死也是罪有应得。
所以苏兆海的妻子诅咒我,就不应该找到儿子,我儿子就应该死在外面。我儿子的孩子也不应该活着。”沈长川说完之后就看着自己的老爹。
“什么?这…这…你说的都是真的!”沈老爷子问。
“当年大嫂抱着英红去看养的鸭子……”沈长川慢慢的和父亲说养鸭子的故事。
“…不仅仅是苏兆海的大儿子,他的小儿子要是没有我和魏爱国也死不了。
而且是我的推波助澜,使苏兆海还不得不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小儿子,虽然我没有证据,但他小儿子肯定他自己杀的。
他大儿子的事我袖手旁观,苏兆海很清楚。
他小儿子的事,我推波助澜,他也清楚。
有这样的仇在,他又怎么可能会和你是忘年交。
他鼓动你做的事情会对你好吗?
你找上门去已经是三次了,不知道你能得到什么好?
我说过,小岩绝对不是你能摆布的人。
被一个小辈的人指着鼻子骂三姓家奴,滋味如何?”
沈老爷子拍着床,“你从不和我说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沈长川叹息了一声,有无尽的疲劳和无奈。“你这个人善算不善谋。
我岳父在的时候你当管家,是因你精于算数,也是念在你跟着他的情谊。
他若大的家业,账目的进出,5年之内的事情,哪怕是小到几尺布的事问你就可以不必查账,你可以分毫不差的说清楚。
他说你就是一个活算盘。
他让你做的事就是管理他若大家业的财务进出。
一切人情来往,或是生意的运作,全都交给管事权来福。
原因是你这个人不会谋算啊!
岳父清明的时候是他自己亲自掌管家业,后来就交给了大嫂,你身为管家,没有一件事情让你做主。
你自己不是也清楚吗?权来福说话比你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