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踢过球还是没球可踢,让我踢邹三多的脑袋,哼,我怕脏了我的鞋,不过你随心这次出去没给我丢脸,干的好,不愧是我万敛行的人,一会儿我好好地奖赏你。”随心的肩膀被万敛行狠狠地拍了几下。
这时沙广寒带着他的人也到了跟前,见面什么话都没说,先带人跪在了万敛行的面前,万敛行随便扫视一眼心里就有数了,沙广寒的家丁和手下加起来只有三十多人。
“侯爷,多谢您搭救我们沙家,我沙广寒就是当牛做马也得把这恩情还了。”
万敛行一抬手把人拉了起来,“为了让你报恩,我就不搭救你来,你呀也不用谢我,我本来没打算趟你这摊浑水,是你有一个好妻子赵书芸和一个好儿子沙跃腾,才让我改变主意的,所以我救你不是为了你老沙,我是看在赵氏和你儿子的面子,我跟你不熟。”
沙广寒道:“侯爷口是心非,你跟我不熟能借我万两黄金。”
万敛行道:“看你如今落魄,又是逃犯,我可怜可怜你,那银子不用你还了。”
沙广寒道:“你就是让我还钱我也没有。”
万敛行笑着对站在沙广寒身后的赵书芸道:“你看看,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搭救你家老沙了吧,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跟我这样豪横,还时常跟我耍臭无赖。”
赵书芸再次跪在地上给万敛行叩首,“多谢侯爷不计前嫌,搭救我家老沙。”
万敛行伸手扶起赵书芸和与她一同跪在地上的一双儿子,“再这样客套就显得生分了,能站到一起的人都是受到不公之人,我们都是同病相怜之人,这大阆阆已经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了,相互搭救才能苟延残喘的地苟活,将来我的下场还不如你们呢。”
赵书芸道:“若侯爷真有那么一日,我们沙家就是死光了也要替侯爷讨回公道。”
“沙家果然是将门虎胆,连女子都有大丈夫的气概,有恩有义让人佩服,我万敛行没看错人。”
赵书芸道:“有用上我们沙家的地方,侯爷只需要言语一句,我们沙家要是说一个不字,不得好死。”
万敛行道:“仗义,我没救错人。”
沙广寒道:“侯爷,大恩不言谢,我沙广寒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我什么样你你都清楚,我这一堆一块走在这里呢,任你调遣,你说打哪里,我就打哪里。”
“调遣什么调遣,你当我万敛行跟你沙广寒一样呐,每日喊打喊杀的。”
沙广寒还是那个性格,身负重伤也要嘴上痛快,他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营地,又指了指身后的人马,“不喊打喊杀的你养这么多的兵马?对了侯爷,你先借我点人马用用。”
“你不借银子改借人马了?借人马做什么用呀?”
“我和邹三多不共戴天,这孙子才阴险狡诈呢,抢我功劳,逼我上阵,见我受伤抵不住敌人就给我扣上罪名,最不要脸的是想让我的两个儿子给他卖命,我呸,我就是死也不能成全那个孙子,侯爷,你借我点人马,我去把他连窝端了,杀他个片甲不留。”
万敛行看看身无铠甲,就一件白色的中衣如今也血淋淋的沙广寒,他只好拉着他往营地里面走,“都伤成这样了,还喊打喊杀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高。”
“我老沙伤到是身子,又不是嗓子。”
“行啦,先别想着寻仇了,整个大阆到处有都张贴了你的海捕文书,只要你一露面就会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