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丝玉轻描淡写地说:“不小心摔的,有些日子了。”
“我出门不过半月,这人是怎么摔的呀?这扭个脚我能理解,这是腿棒骨呀,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吧。”
“就是走路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养养就好了,问题不大。”
韩念夏道:“钟姑娘,你看着文文静静的像个老实人,你怎么还不说实话呢,你要是也谎话连篇,那这世上就没有老实人了。”
尚汐感觉哪里不对,“你们好像有事隐瞒我。”
“没有。”
尚汐不傻,通过这几个人躲躲闪闪的眼神,她就敢肯定这几个人有事情隐瞒她,而且还是故意隐瞒。
不是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大家的闪烁其词的样子让她无法心安。
“芭蕉——”
芭蕉来了,“少夫人何事?”
“我走的这几日家里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没有,就钱老板来过一次,再无别的事了。”
尚汐还是觉得不对:“那珠儿的腿棒骨是怎么摔断的。”
“从马上……”芭蕉看了一眼钟丝玉轻微摇晃着的脑袋,她改口道:“从马车上摔断的。”
尚汐一听对不上呀,一个说走路摔断的,一个说从马车上摔断的,那这腿棒骨肯定不是像这两个人说的这样断的。
尚汐看着韩念夏道:“念夏,你跟表嫂说,这珠儿的腿是怎么断的。”
韩念夏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我可不说,我是怕了你家程攸宁了。”
尚汐一听,一个愣怔:“难道是我家程攸宁给打断的?”她头皮发麻,手脚发凉,且不去想程攸宁有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孩子能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吗?
钟丝玉推了尚汐一把,“你想哪里去了,程攸宁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打人吗。”
“到底怎么回事呀?这事肯定和程攸宁有关吧……程攸宁——”
此时院子里面哪还有程攸宁的踪影,这小孩早跑了。
尚汐见这院里院外的人口供基本一致,没人跟她说实话,她更加肯定是程攸宁致使珠儿断了腿棒骨,可是她想不出程攸宁怎么把珠儿的腿棒骨弄断的。
尚汐见大家都不说实话,她也不跟着这些人聊天了,做好的饭也先不吃了,这个府上的人她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唯一能跟他说实话的就是黄尘鸣了,她只能跑去问黄尘鸣。
黄尘鸣正一瓢一瓢地给石阶旁边的小花浇水,看到尚汐来便直起腰,“尚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