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攸攸,你咋这副样子呀,说话也不吱声,怎么光长个不见出息呀。”
这可是程风的好大儿呀,不管这孩子再怎么给他捅娄子,那也是程风眼里的好大儿,无人能比,别人说他他能装作听不见,说他的儿子他可就不能装聋作哑了,“是我没教好,和孩子无关。”
韩念夏又道:“是呀,你和表嫂都没什么文化,又都出身乡野,肯定不会教育小孩,这孩子被你们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期望别太高了,这孩子以后肯定没什么大出息。”
这话就是出自韩念夏的嘴里,换个人,程风早不搭理她了,哪有这样的人呀,人家这一家三口哪个差呀,这倒好,从她嘴里没出一句好话,一个没出息有,两个也没出息,齐整整的一家三口被她说的没一个像样的,这程攸宁可是万家的独苗,万家的长辈们对程攸宁可是寄予厚望的,怎么能没出息呢。
万百钱见程风也扛不住韩念夏这样的刺激,于是道:“念夏,你别只顾着关心你表哥,你倒是关心关心你表姐我呀。”
韩念夏嘿嘿一乐:“表姐,你这不是挺好吗,孩子都要生了,看来当时大家的猜测都是错的。”
好打听的玉华问:“什么猜测呀?”
韩念夏道:“还能是什么呀,北城都传我姐和钱老板不能生养,大家还研究是他们两个谁不能生养呢。有说钱老板不能生的,有说是我表姐不能生的,不过我当时坚持说要不生也是钱老板的问题,我表姐绝对不会有问题,不过这回好了,谣言不攻自破。”
话被韩念夏说到这里大家还能凑合听,毕竟事实胜于雄辩,人家钱老板和万百钱的孩子在肚子里面已经八个多月了,不过后面她的话锋一转,可就没法听了,钱老板和万百钱差点没吐血。
此时大家正听的认真呢,就听韩念夏一本正经地道:“现在足以证明我是对的,我表姐是能生养的。”
今日一反常态的沧满加以补充,这是他主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因为他始终是站在他们老板这边的,“别人说的也是对的呀,我家钱老板的身体也没毛病呀。”
韩念夏却说:“这可不一定。”
“人家的孩子在肚子里面都八个月了,怎么还能不一定呢?”
“这孩子就一定是钱老板的吗?”
万百钱一口汤没咽下去,被呛了的直咳嗽,钱老板赶紧给她拍背,生怕动了胎气,还安慰万百钱道:“钱儿呀,流言止于智者,你别往心里去。”
沧满一双眼睛睁的跟牛一样:“韩大小姐,你是在说我们钱老板不行,还是说我们家夫人水性杨花呀,你是怕他们两个太和睦是吗,非要他们两个闹不和打起来是吧。”
钱老板压低声音小声道:“沧满呀,你就别一句顶着一句往上说了,一会儿指不定念夏姑娘能说出来什么呢。”
“老板,那也不能由着她瞎说呀,你和夫人的名声不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