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听了以后黑了脸,他没想到大清早程攸宁就给惹出事来,不管今天摔下马的是谁,这事程风都不能偏袒程攸宁,逼不会骑马的人骑马,还把马给弄毛了,今天程攸宁幸运,这钟丝玉没伤筋动骨,这要是摔断了骨头,如何向钟丝玉赔罪,他说:“就按照家法处置吧,打屁股,跪祠堂。”
程攸宁也没反驳,直接 跟着下人走了,钟丝玉闻声还出来替程攸宁求情,“是我不会骑马和程攸宁没关系。”
万夫人说:“你呀进屋好好休息,不要替他说话了,这孩子无法无天,是该管管了,你这么柔弱,这若是摔断了筋骨,我们该如何向钟家交代。”
万敛行也说:“罚他一罚吧,这孩子是在为他娘打抱不平,怪我昨日让尚汐骑马离开了,这是替他娘报仇来了。”
万夫人瞪了万敛行一眼,“敛行你也是,你怎么能让我儿媳骑马呢,她能骑那么远的路吗。”
万敛行说:“嫂嫂,给尚汐选的马都是温顺能跑的马,再说尚汐有骑马的底子,她会骑马。”
万夫人说:“那她也没骑过这么远的路呀,你这不是难为我儿媳呢吗,这怪我孙子找丝玉的茬吗,这小孩不傻,知道你和钟丝玉是一家的。”
万敛行说:“能不能骑远路,都在练。”
“练练练,这要是被我孙儿听见了,还得想法练丝玉,你这不是让丝玉替你受苦嘛。”
钟丝玉被吓的惨白的一张脸,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按照郎中交待的,这人不喝上几日管惊吓的汤药,这精神状态都恢复不过来,但她坚持想为程攸宁说两句好话,“我骑马不是程攸宁逼我的,我是觉得程攸宁说的有道理,会点骑射以后可以自救。”
程风说:“钟姑娘不用替他说话了,他这顿打是跑不了的,钟姑娘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程风怕下人手下留情,他得去看着。
程攸宁趴在长条板凳上,老老实实地等着挨打。
乔榕看见程风来了,赶快求情,“少爷,是我给钟姑娘扶上马的,让我代小少爷挨打吧。”
程风说:“这事跟你无关,你做什么还不是他指使的。”程风对家丁说:“下手吧。”
家丁手里的柳条举起了两次都堪堪放下,“少爷,我下不去手呀。”
程风说:“打,使劲打,今天他屁股开花了我也不怪你们。”
程攸宁把嘴一撅,头一侧,给程风一个后脑勺。
家丁只好动手,这一抽,乔榕就要护着程攸宁,程风薅着乔榕的脖领子就把人交到另一个家丁手里面了,“他自己犯错就让他自己受过。”
程攸宁不哭,但是几十下抽完,他眼泪倒是偷偷的没少流,那屁股打的那叫一个惨,紫红紫红的,跟渗血了一样,但是这孩子嘴硬,一句求饶的软话都不说。
让人擦上点药就把人扔祠堂去了。
第二日出来的时候,这人还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