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暗搓搓的磨磨牙,“你以为我是心疼那两壶酒吗?”
随影问:“那是为什么呀?若是把这人现在送回葛家,明早一准的还得跑来缠着侯爷,与其这样就别折腾他了,就让他这么着吧。”
万敛行道:“你以为这府上还没他睡觉的地方呀,他就是一直住在这里我也没意见,但是今非昔比,如今他 是有家事的人了,每日夜不归宿,家里必有意见。”
随影可不操那么多的心:“谁爱有意见谁有意见,有家不回他愿意呀,咱们管他做什么,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就让他醉着吧,他这样醉的不醒人事也挺好的,比半醉半醒的时候强多了,他半醉半醒的时候最烦人,磨磨唧唧地扯着侯爷苦诉衷肠,这几日侯爷的正事都被他耽误了,侯爷帮他张罗的亲事可是天大的喜事,你看看他这死样子,弄的的跟办丧事一样,听我的,就让他这样醉着吧,醉着安静。”
万敛行的心里有一点点的不安:“若是能这样安静也好。”
随影手欠地去巴拉两下葛东青,这人一点要清醒的意思都没有,他对万敛行道:“这人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起来闹腾呀,不管他。”
万敛行可不这么认为,“他倒是闹不出什么动静来,鲁四娘若是追到这里来要人,那就吵闹了。”
随影幸灾乐祸地一笑,“鲁四娘来了更好,赶快把这人带走,锁家里才好呢,侯爷也能清净清净。”
万敛行可是不想再看这两个人的热闹了,亲眼目睹一次都足以让他脑仁炸裂的了,那就是葛东青单方面的找虐,他可不想再看见这个葛东青和鲁四娘闹了,“他要是能跟鲁四娘回去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倒也好,就怕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和鲁四娘对着干。”
随影讽刺地一笑,在他看来这个葛东青算是把他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他嘲讽道:“还对着干,他敢吗,鲁四娘一动手,保不齐他当场给人家跪下。”
万敛行用扇子敲了一下随影的脑门,“别背地里面笑话东青。”
随影捂着脑门,心里一点都不虚,抬手照着葛东青的脑门点了点,“我没背地里笑话他,我当着他的面笑话他呢,你看他有反应吗?”
万敛行用用扇子敲了一下他逗弄葛东青的手臂,叹了一口气,“这人是要把自己喝废,明日不许给他酒喝,让他给我清醒清醒。”
“成,侯爷,咱们先不管他,走,我陪您吃饭去。”
万敛行双手举起,直直腰身,“我这腰酸背痛的,我回去躺一会儿。”
“那我去膳堂给侯爷传膳,一会儿就在您屋里吃。”
万敛行点点头,两人个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万敛行,他一下清静了下来,往榻上一躺,随行给他揉揉两下腰背,这人就睡着了。
不多时,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没得随行起身去拦,随影已经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