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勋听了站起了身,“孩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徐世勋心里清楚,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小孩之口,肯定不是捕风捉影,这好处他的人肯定是收了,不然这孩子不能说。
程攸宁说:“你比陈公差远了,银子我不找你帮我要了。”
程攸宁转身要离开。
徐世勋说:“等一下,我既然知道你的银子被骗了,你的事我管,我的人疏于管教和包子铺的老板串通一气,我也要管。”
程攸宁说:“我不信你。”
徐世勋说:“你的事情我今日管定了,我马上随你亲自走一趟,可是走之前你得告诉我,陈公是谁?”
程攸宁说:“陈公就是末春县的陈公祥,我在末春县住过两个月,我也经常上街买东西,虽然街上没你这里热闹,但是这样欺负小孩骗银子的事情我没见到,在这方面,陈公比你强多了。”
徐世勋问:“你和陈大人是什么关系?”
程攸宁说:“他是我未来的岳父。”
“那你是谁?”
程攸宁想来想去说:“在下程攸宁,出自小门小户。”
徐世勋说:“走,我随你去找那个卖包子的,若真是他骗了你的银子,我一定不轻饶他。”
程攸宁说:“那走吧。”
刚出县衙,程攸宁就看见了乔榕在那里等着,程攸宁说:“衙门里面的头头跟我们去要钱。”
乔榕观察了一下徐世勋,虽然一身正气,但是头破了, 还流着血呢,心想这能是好人吗?
乔榕拉着程攸宁走远了两步,小声说:“小少爷,他会不会跟刚才的那两个衙役一样,收了那卖包子的好处,然后把我们两个扔在街上就不管了?”
程攸宁回头看了一眼徐世勋,小声说:“他要是偏袒那个卖包子的,我打破他另一侧的头。”
“啊?他的头是你打破的?小少爷,你没挨打吧。”乔榕的手在程攸宁的身上上下的摸。
程攸宁说:“没正面交锋,我一砖头削他脑袋上了,他们若是动手,我早跑了。”
乔榕说:“小少爷,你下次可不许乱跑了,我乘马车都追不上你。”
一边的徐世勋把他们两个小孩嘀咕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憋着笑说:“是不是可以走了。”
程攸宁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可以走了。”
路上徐世勋问程攸宁:“我的人在哪里喝酒呢,你知道吗?”
程攸宁说:“和卖包子的一条街,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进的酒馆。”
徐世勋说:“一会儿路过酒馆你只给我看。”
程攸宁笑着说:“好呀,你怎么收拾他们两个。”
徐世勋说:“大板是少不了的,重则撵走,这个惩处你可满意。”
程攸宁又想起乔榕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对徐世勋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当我的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