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看什么了?在笼子里面关一天,精神都不集中了吗?”
程攸宁委屈地擦了一把眼泪:“徒儿刚才泪眼朦胧,确实没看出这开锁的玄妙之处。”
“哪里有什么玄妙,你什么都可以不会,这个必须会,不然不配做我的徒弟。”
随从掏出钥匙把锁头锁上了,程攸宁眨巴眨巴眼睛,“师父,钥匙不是扔了吗?”
“我又捡回来了。”
程攸宁说:“师父诈我。”
随从说:“诈你怎么了,我是师父,看好了。”
咔嚓一声锁头又开了。
程攸宁在随从嫌弃的目光下开锁,反反复复几十次,都没打开,“师父说说要领吧,徒儿打不开。”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这回我慢点,你看好了。”
程攸宁哭哭啼啼地终于把锁打开了。
随从说:“走,回家了。”
此时已是黄昏,随从在前面,程攸宁跟在后面,“师父,您不扯着点徒儿吗?徒儿跟不上。”
“哼,你可真磨人。”随从只好回头牵上程攸宁往家走。
到太守府的时候已经是饭时,乔榕已经早早地等在门口了,随从一进院就把人给丢门口了,他独自走了。
“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随从师父欺负你了吧。”
程攸宁点点头:“我一天未回,你也不知道上山找找我,给我送点吃食也好呀。”
乔榕说:“随从师父今日不准我跟着你们,我去偷偷找了一圈,根本没见到你们人。”
程攸宁说:“你找不到也正常,我被他带到我们平日里常去的那座山旁边的那座山上了。”
“果然换地方了,小少爷,你这脸怎么了?”
程攸宁在心里腹诽,还能怎么的,被那铁笼子夹的呗,可是他师父不让随便往外说,他只好说:“树枝刮的。”
乔榕仔细看了看说:“这怎么看都像是夹的,刮的不这样。”
程攸宁说:“别问那么多了,我一身臭汗,快带我去洗洗。”
“好。”
“大家都在膳堂里面吃饭了吧。”
“嗯,大家猜测你今日又被挨罚了,所以没等你,现在正吃着呢。”
“好吧,不过今天不算挨罚。”
“可是野鸡呢?今天一只鸡都没抓到?”
程攸宁说:“别问了,今天根本没抓鸡,想想抓鸡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