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和乔榕被扔在了树林里。
程攸宁摸摸自己的脖子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乔榕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还知道给程攸宁拍拍背,“小少爷,你没事吧?”
程攸宁说:“师父薅着我衣领子,我都快被他勒没气了,啊,咳……”
随从说:“别废话了,开始吧。”
“练什么呀?师父。”
随从说:“就练徒手抓野鸡,三只,抓不到晚上不许吃饭。”
程攸宁被惊的咽了口口水,别说三只了,他一只也抓不到,他的腿还没快到飞。
“师父,有点难呀。”
“你要迎难而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走街串巷衣食无忧了,你看看你,跟师傅比差远了。”
程攸宁一听自己的师父把自己说的这么差,也不再敢跟随从讨价还价了,原地转了一圈,寻找野鸡的方向。
没两分钟,他头顶上就是落下了一只五彩斑斓的打野鸡,这是随从抓来投给他,程攸宁不做多想,跟着野鸡的屁股后跑了起来,怎奈何这野鸡会飞,程攸宁不会。
程攸宁累的多少次躺在地上认输又都被随从骂了起来。
晚饭时,饭堂里,大家,明显感觉少了一个人,“程攸宁呢?”
“小叔,你问随从就知道了。”
万敛行说:“不会和随从一起吃饭呢吧?”
尚汐说:“程攸宁根本就没吃上饭。”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挨罚了呗。”
“因为什么挨罚呀?”
“因为练功没练好。”
“噢?有这事,练的是什么功程攸宁没练好。”
“徒手抓野鸡。”尚汐指了指桌子中央的一盘子菜,“这只小野鸡炖蘑菇就是程攸宁抓的。”抓鸡的艰苦尚汐就不说了,可想而知,这鸡来的一定不容易。
“行呀,我小孙儿有点本事,这野鸡都抓到了,怎么还被罚了呢。”
尚汐说:“随从让他抓三只,他只抓回了一只。”
万敛行身边的人给万敛行夹了一个鸡腿,万敛行吃了一口感觉今日这鸡做的格外的有滋味,“这小野鸡不错呀,比家鸡肉紧,你们都尝尝,能吃上这么好的小野鸡儿,我们可要感谢程攸宁呀。”
“小叔,你吃的那么香,有在听我说话吗?”
万敛行说:“我在听呀,不过这小野鸡确实香。”
“你的随从,让程攸宁抓野鸡,抓不到三只,不许吃饭。”尚汐又强调了一遍。
“那这师父的要求是有点高了,不过尚汐,忠言逆耳受用不受听,知道你疼孩子,但是今日也要说你两句。”
“我又怎么了?说程攸宁的事情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
万敛行说:“说你就等于说孩子了,古人云:‘严父多孝子,慈母多败儿’,你和程风两个人都不够严厉,这孩子要想成器就得锻造,饿一顿你就心疼了呀,这人三天不吃也饿不坏,做父母的别太惯着孩子,耽误孩子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