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说:“不愧乔榕这孩子能被侯爷看上,这孩子会说话呀,不过真是难为侯爷了,他烦什么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念这个,不知这黄尘鸣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沧满说:“这些人怎么回事,闹哄哄的,我都快听不清侯爷念的是什么了,不怪侯爷不愿意给他们求雨,他们也太不敬重侯爷了。”
沧满急得都想上台阻止这些村民了,让他们闭嘴。
万敛行头顶着炙烤的太阳,一口气把黄尘鸣给他提前写的求雨表念完了,表面看着他一副英俊潇洒轻松自如的样子,实则他被自己的这身官服热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很。
严起廉高声说:“向天祭表。”
就是要烧求雨表的时候到了,黄尘鸣小声说:“侯爷莫怕。”
“嗯?”万敛行还不知道黄尘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一股阴风袭来,眼前一亮,手里拿着的求雨表瞬间燃了起来,等万敛行松手的时候,手里的求雨表瞬间化为灰烬。
刚才还看热闹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后,嘴里发出惊呼,脚下不自觉连连后退,都被刚才这一幕给镇住了,没人知道万敛行手里的求雨表为什么突然起火,有的人认为是老天开眼了,要给他们降雨别,有的人认为是万敛行触怒天条了,犯了大忌,总之大家被吓的都俯首贴地,嘴里念叨着各总祝祷。
很快阴云蔽日狂风大作,晴朗的白日转瞬阴云密布,闷热消散冷风席卷,百姓又惊又喜不断磕头作揖,口中吐露着喜悦的惊呼:“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程攸宁抱着程风的脑袋大声嚷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程风拍拍程攸宁十分不老实的小腿说:“你该下来了,要下雨了。”
程攸宁不解地说:“这就要下雨了?为什么下雨?小爷爷做了什么?”
说话间,闪电四起,雷声滚滚,程攸宁如泥鳅一般滑到了程风的怀里,他还不死心地问:“怎么就要下雨了呢。”他这低头一看,乔榕和其他百姓一样,跪在地上磕头作揖,程攸宁就更不解了:“大家这是在做什么?”
尚汐说:“程攸宁,你还这么多问题,再不走就等着淋雨吧。”
此时跑已经来不及,大雨瓢泼而下,顷刻间大家都成了落汤鸡,看着百姓欢呼雀跃,钱老板顶着雨啧啧两声:“黄尘鸣未卜先知,侯爷的时来运来,真是好福气。”
大雨日夜不停连续下了三天,天气也随着这一场大雨变的凉了起来。
万敛行清早出来嗅了嗅空气,终于不似前段时间那么干了,但还是感慨一声:“这天可真凉了。”看着被抬回来的一筐筐瓜果万敛行问:“哪里来的这么多筐瓜果?这是顶着露水刚摘的吧?”
老管家笑呵呵地说:“侯爷,您求雨有功,百姓信奉您如神明,所以雨一停大家就顶着泥泞下地摘了一些瓜果送来感谢您。”
万敛行笑了笑,“这些人倒是有心了。”
一场大雨让万敛行名声大噪,人人对他改观,都说他是有福之人能造福一方。
万敛行说:“这回还旱吗?”
老管家笑呵呵地说:“侯爷,派人出去查看了,河岸上涨,沟渠已满,土地不再龟裂,万物得以滋养,都是侯爷的功劳。”
万敛行说:“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赶巧那个时候该下雨了。”
老管家说:“侯爷,这黄尘鸣看来是有本事的,您一定要善用他。”
万敛行说:“我知道,他人呢?”
老管家说:“他在后花园给您修剪花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