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笑了笑:“莫大哥,你刚才问起钱老板,是找钱老板有事吗?”
莫海窑笑着说:“本来想和他聊聊生意上的事情,既然他不在府上,那这事也不急了。”
沧满说:“就是你们莫家窑厂的事情吧,我们钱老板知道你这几日会来找他,他留话了,你们莫家的窑厂放心烧窑,若是不好卖,他给你找商路,送走,在他国卖。”
莫海窑笑着起身朝着沧满拱拱手说:“钱老板真是料事如神,有钱老板帮衬,我们莫家的陶瓷很快就能恢复往日的气息,待我多谢你家老板美意。”
沧满说:“谢就不用了,目前汴京两家大型窑厂,不分伯仲,我们老板希望你能做到不偏不倚,让两家窑厂齐头并进,并肩前进。”
莫海窑再次向沧满拱手道:“请钱老板放心,我莫海窑不会忘记各位对我的大恩,两家窑厂我定当一样用心。”
沧满说:“莫公子请坐,喝茶吃阿胶,这阿胶是个好东西,越嚼越香。”
程风说:“也不可吃太多,这天热,容易上火。”
沧满往嘴里塞了一块阿胶使劲的嚼,“吃,别听他的,就数程风讲究多。”
莫海窑临走之前也没见到其他的人。
万敛行此时正在皇宫里面陪皇上听曲呢,这唱曲的人就是他给带去的,就是那日游船的时候带回来的那名女子。
这人长相标志,还有一副好嗓子,小曲唱的也地道,郁郁寡欢的皇上今天终于被万敛行给弄高兴了。
此时两个人正在御花园里面赏花听曲喝小酒,要多惬意就多惬意。
莫海窑带着谷雨是深夜才回的莫家,整个府上都静悄悄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突然一个人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面冲了出来,当时谷雨手一抖,手里拎着的那包阿胶都掉在了地上,莫海窑眼疾手快地把他挡在了身后,才不至于被人眼前的人伤到。
借着院子里面灯笼泛着的朦朦胧胧的白光,莫海窑一眼便认出了这人是谁。
“少爷,你救救我吧,我快死了。”
“你不去伺候二少爷,你来抱我的大腿做什么?”
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让冯苟死死地抓着莫海窑的腿。
“今天早上您离开莫府以后,莫海陶和如夫人就骗着我喝了毒药。”
“什么毒药?”
“就是你当时送到府上的两瓶毒酒,莫海陶当时喝了一壶,剩下的一壶今天他们骗我喝了。”
莫海窑心想,你可真好骗,果然和莫海陶臭味相投一个样,要不是贪图那点酒,谁会中毒呢。
莫海窑说:“我还以为那毒酒早就扔了呢。”
“没有,他们一家三口蛇蝎心肠,老爷一直把这酒放在他的房间以备不时之需,估计就是给我准备着的,他们太坏了,少爷,你救救我吧,我很快就会变成和莫海陶一样的怪物。”
莫海窑扶了一把冯苟说:“起来吧,你这毒酒喝晚了,我手里的那些解药在今天早上被你亲手销毁了,再没有解药了。”
“少爷,你再帮我配点解药吧,我抓心挠肝的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