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不免为莫海窑有些担忧,毕竟听说莫家的那几个人可各个都是虎狼之辈,就他身边跟着的那个谷雨也就是个小孩,除了端茶倒水跑个腿,那孩子好像干不了什么,与其让他保护莫海窑,那还不如说让莫海窑保护他呢。
“这莫大哥不会被莫府的人欺负吧?”
钱老板说:“莫海窑是什么人呀,没把握的事情他能做吗?他这次肯定是清理门户去了。”
尚汐说:“就他和谷雨两个势单力薄的人,他能对付的了一群人吗?”
钱老板笑着说:“你就等着瞧好吧。”
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莫海窑派人来了。”
钱老板放下手里的扇子笑着说:“看看,这人多不禁念叨。”
他对进来报信的人说:“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这个人显然大家都不认识。
“我家大少爷让前来传话,宋四海说,那宋字号的香烟铺子和莫家没有关系。”
钱老板说:“你是莫府的人?”
“正是。”
钱老板点点头说:“你回你们家大少爷,事情我们知道了,也会把这口信告诉侯爷的。”
这人走了以后,尚汐说:“这个口信代表什么呀,前段时间莫大哥不还说这宋字号的铺子有莫家的股吗?现在怎么还改口了。”
钱老板笑着说:“这莫海窑嗅觉太灵敏了,这宋家呀快遭殃喽。”
“噢?怎么个遭殃法,谁能收拾他呀,他们不是什么什么的什么是济妃娘娘吗?他这怎么也算皇亲国戚了吧?”
钱老板被尚汐的话逗的笑的是前仰后合。
“走着瞧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
万敛行来到宫里面,皇上看着那面色憔悴,眼神枯槁的万敛行说:“爱卿身体这般为何进宫呀?”
万敛行说:“几日不见您和太后,我这心里甚是想念。”
皇上一听便笑了,都病成这样了,这嘴还这么甜。
“赐坐。”
皇上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万敛行的脸色,不难看出这万敛行病的不轻。
“敛行,你这身体怎么看起来一日不如一日,比起上次见你的时候又清减了许多,区区几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万敛行马上让自己的眼泪盈满眼眶,他哽咽着说:“臣恐怕时日无多了,若不再来给皇上请安,以后恐怕时没有机会了。”
皇上以为他的话落了脸。
“我不许爱卿这样讲话。”皇上问身边的一个下人说:“御医今日可曾去过万信侯府?”
一个声音很细的下人唯唯诺诺地说:“回皇上,御医日日都去侯爷的府上诊病,一日都未中断过。”
皇上说:“去把人给我叫来,我要问问御医这敛行的病为什么迟迟治不好。”
万敛行赶快跪在地上:“皇上,就不要再为难太医了,他们已经尽力了,若不是他们,臣恐怕早就去了。”
皇上起身扶起了万敛行说:“起来吧,我不治他们的罪了,可是爱卿的身体不适应该在家好生休养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