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莫海窑故意走了一条僻静的路,因为这条路上人少,方便那群跟着他们的人动手。
很快就被追上了,凭借谷雨的小身板,他一个土匪也拦不住,他已经被人按在地上了,嘴里还喊着让莫海窑快跑。
这样的声嘶力竭,莫海窑不拼命跑都对不起谷雨,但是他也终究没逃脱被搜身的命运。
当莫海窑被死死的按在地上的时候,他还用尽全力死死地护着自己的前胸位置,以一种拼死也要保护怀里的东西样子,他这个举动成功地吸引了劫匪的注意力,他们更加地坚信此次打劫行动不会白跑一趟,三个劫匪齐上手,怼了莫海窑两拳才终于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几个人一分钟都没有耽搁,转身就跑。
谷雨在地上爬起来,大喊一声:“把东西还给我们,把东西还给我们......”
哪有人会理会他在喊什么,人都跑出几十米远了,马上就可以用抢来的东西邀功了。
谷雨不死心,玩命追出去半条街,莫海窑不用想也知道,谷雨一定追不上这几个歹人,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很快谷雨就呼哧带喘地回来了,“少爷……没追上,怎么办?”
莫海窑说:“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不要去追。”
谷雨说:“可别有下次了,少爷,怎么办呀?要不去找那个沧满,让他帮忙把东西夺回来吧。”
沧满给谷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凶神恶煞不讲理,这样的打劫犯,他想只有沧满能对付得了。
莫海窑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不用,东西没那么重要。”
谷雨不信,“怎么可能不重要。”
看着衣服都要被扯烂的谷雨,莫海窑说:“没受伤吧。”
谷雨摇摇头说:“没有。”
莫海窑说:“走吧,先回家。”
还好两个人这次没怎么被打。
在他们看不见的身后的那条街上,一个拐角里面藏着一个人。
这几个打劫朝他跑了过来,兴奋地说:“苟哥,东西拿到了。”
冯苟看看手里的几页纸,猥琐地一笑。
“走,先回去。”
带着这个回去,少不了莫海陶对他一番赏赐。
不知因为何事莫海陶正在家里发火,看见冯苟以后他怒火中烧,脾气更甚,一下子把矛头对准了冯苟,“狗奴才,死哪里去了?不想干了就给我滚!”
冯苟为了不被挨骂,马上从衣服里面掏出刚刚得来的东西。
“二少爷息怒,您看。”
莫海陶立马改变态度,转怒为喜:“得手了?”
冯苟说:“莫海窑太狡猾了,我一连蹲了小一个月,才得来今日这一个机会。”
莫海陶拍拍他的肩膀说:“做的好。”
为了能获取更多的赏赐,冯苟夸大其词地说:“二少爷,这东西非常重要,莫海窑誓死护着这东西,最后还追我们两条街呢。”
莫海陶大悦:“太好了。”
冯狗腿谄媚地说:“二少爷,要不要我抄一份给老爷过目。”
“你是越来越会做事了,抄一份,但是不是给老爷送去,而是给窑厂送去,按照这个方子,马上制陶。”
冯苟说:“制陶不要和老爷先说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