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冬柯站了出来说:“是我砍断的,箭是我射的,纯属失误。”
沧满立着眼睛说:“你射的?你的箭术那么高超,怎么能给射在老板的马屁股上呢?”沧满百思不得其解。
“失误。”
冬柯多一句都不多解释。
钱老板打着哈哈说:“这回弄清楚了,是冬柯的失误,沧满你误会尘鸣了,你向尘鸣道歉。”
沧满气的鼻孔冒着粗气,走到尘鸣的跟前弯着腰拱着手说:“是我的错,刚刚对不住了。”
尘鸣笑了笑没说什么,但是这其中的事情他看的要比沧满明白多了。
万百钱也沉下了脸,骑上马走了。
尘鸣不屑地朝着钱老板一笑,“您多保重。”
然后大家就见他潇洒地上马,追着万百钱去了:“百钱,等等我。”
钱老板气的险些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脸色难看至极。
程风说:“咱们也赶快回去吧。”
尚汐骑着马跟程风走在最后。
程风笑着问尚汐:“打到猎物了吗?”
发生这样的事情,尚汐早就把胜负忘在了脑后,经过程风这一提醒,她瘪瘪嘴说:“什么都没打到。”
这是程风意料之中的事情。
“已经很好了。”
“什么都没打到还叫好。”
“平平安安就很好。”
尚汐知道程风的意思。
回到家里,院子里面的芙蓉正陪着程攸宁在玩,一看就是学完琴了。
看着进院的沧满,芙蓉想上前问问他为什么能打猎了还天天在床上装病,但是看着被搀扶进屋的钱老板,她什么话都咽了回去,这个时候不是质问的时候,她也没质问的勇气,毕竟送饭这事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尚汐,我先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今天大家打了好多的猎物,你一会就在这里吃午饭。”
这些人芙蓉一看就知道高攀不起,拎着食盒就想跑,这时秋萸儿走了过来说:“这位姑娘是?”
“我和沧满的好朋友芙蓉。”
秋萸儿睁大了眼睛说:“就是会唱曲的那个朋友吗?”
这话让芙蓉有点抬不起头,尚汐解释说:“我上次没说清楚,是弹琴,不是唱曲。”
“在哪里,什么时候你和沧满哥哥带我去听听芙蓉姑娘的琴。”
尚汐笑着说:“我们可能没有那个耳福了,她现是我家攸攸的先生,教孩子古琴和乐理。”
这样一说秋萸儿就明白了,“噢,那是我没这个福气了,想必芙蓉小姐的琴技一定了得,不然沧满哥哥不能老是提起。”
芙蓉听了她的话则是讪讪地没再说什么,她挺怕别人知道她的出身的,她甚至不如那些难民的身份说出来好听,在尚汐和秋萸儿的谈话了,芙蓉尽量弱化自己以达到自己不存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