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道境不是我们的路？”
两人有些好奇。
“不错！”
帝渊颔首道。
“事实上，不管是虚道还是噬道，本质都是一样！”
帝渊缓缓道。
两人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等着帝渊接下来的话！
“大家的目标都是五阶！”
帝渊说完，两人彻底愣住。
“五阶！”
四阶已经到顶，莫非真有五阶？
“是否有五阶，谁也不知道，只是大家一直在摸索前进的道路！”
“当四阶达到极限后，无法进步，这才有了第一位噬道者！也就是第一任帝君，我的父亲！”
“噬道者只是一次尝试，但也是最有可能突破五阶的路！”
“此后越来越多的噬道者出现，也确定了噬道这条路！”
“然而噬道依然不是五阶，只是在四阶和五阶之间，开辟了一条路！”
“而噬道者的极限，就是成就帝君！似乎永远达不到五阶！”
帝渊说着，心中有些惆怅。
“帝君祭道，助力成就终极大道，不就是为了开启五阶吗？”
青瑶忍不住道。
帝渊轻轻一笑：“终极大道确实有可能，只是这些帝君祭道之后，能否归来，还是两说！不过是大家的一种畅想罢了。”
青瑶有些震动，所有人都说，帝君祭道，待成就终极大道，会集体归来，开启五阶之路！
若帝君无法归来，为何会甘愿祭道？
作为最强者，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事情，献祭自己吗？
唐安也有些动摇，他自问做不到。
似乎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帝渊继续道：“这便是我要说的，噬道之路的弊端！”
“一旦开始吞噬大道，势必为大道不容！己方大道同样如此！”
“达到一定的境界后，己方大道同样不容！势必会进行一场角逐！”
“胜利，则吞噬大道，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失败，自然融入大道，成就它的一份！”
“所以，帝君祭道实际上是与大道相互吞噬后的结果！”
“而且，噬道之后，无法停下！只能不停地走下去，否则就会反噬己身！”
“那些帝君，很多都是不停的压制自己，直到压制不住，这才与大道相争！”
“可惜，生于大道之中，难以破局！”
帝渊叹息不已，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的悲伤！
两人自然明白，帝君很强，但己方大道只会更强！
所有生灵都在大道之下！
这也是大家热衷于将大道推向终极大道的缘故！
只有大道升级，他们才有可能开启五阶！
“父亲临终前，终于是发现这条道路走不通，只是为时已晚！将希望放在了我身上！”
“在父亲的帮助下，我成功破境！开辟出一个悟道之上的境界，这个境界与噬道一样，被大道认可，我命名为破境！”
“在我看来，凝道、破道、掌道、悟道乃至噬道，都是四阶，而破境才是关键，因此才取了这样的名字！”
“只是破境也难以抵达五阶！无数年过去，我的实力在增长，但依旧不见五阶之路！”
“或许只能帮助大道成就终极！”
帝渊言语之中有些落寞。
“破境！怀大人便是破境！”
唐安有了猜测。
“不错，我、小炎、小怀都是破境！只是我走得更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