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母亲后,沈恪去卫生间冲澡。
冲着冲着,他发现身体渐渐不对劲起来,类似酒醉,却比醉酒多一些异样,体温逐渐升高,小腹发热,男性本能越来越强,很想苏星妍,还迫切地想冒犯她。
这不正常。
沈恪急忙将水温调凉,在身上冲了好几遍,还是不行。
他草草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匆忙穿上衣服。
出门,步伐变得踉跄起来。
摸到手机,他拨给保姆福姨,请她过来帮忙照顾母亲。
他则叫了辆网约车。
等福姨匆匆赶过来,沈恪已经撑不住了,潦草交待几句,摇摇晃晃地出门。
上车后,他塞给网约车司机一笔不少的钱,让等会儿把他扶进医院,洗胃。
网约车司机答应着。
将他送至医院。
洗完胃,沈恪身体还是很难受。
医生说,他身上的毒性虽然发作慢,但已经扩散至血液。
残余的毒性要靠自身的新陈代谢,得一周或者更长时间,才能全部代谢干净。
沈恪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浑浑噩噩地点点头,眼皮沉重,睁不开,身体灼热,四肢绵软无力,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硬,其他地方皆是软的。
他很想给苏星妍打个电话,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更怕自己会对她动兽心。
终是忍住了。
“铃铃铃!”
手机突然响了。
沈恪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来电显示。
护士帮他接了电话,放到他耳边。
手机里传来尤妩媚媚软软的声音,“沈经理,今晚给客户过生日,过得怎么样?”
沈恪意识虽模糊,可尤妩那与众不同的声音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他牙根微咬,“是你阴我吧?”
尤妩语气无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身体不舒服吗?要我派人送你去医院吗?”
沈恪对护士说:“挂了。”
“好的。”
护士挂断电话,交待几句,离开。
约莫一二十分钟后。
尤妩来了。
寒凉的深秋,她穿着性感修身的高定黑色开叉礼服裙,披带logo的大披肩。
披肩拿下,露出雪白的肩头,胸前春光大露,后背亦是真空。
裙身低到尾椎骨,臀部都快露出来了。
能在男人堆里吃香这么多年,她是有资本的。
虽然已过了黄金年龄,可这具身体依旧活色生香,犹如熟透的蜜桃,饱满,多汁,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