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承泊接着说道:“更有意思的是,那姬公子好像有意寻那赵正义的晦气,今日我们去那金源钱庄,那赵正义碰了一鼻子灰,连招呼都没和我打,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此言一出,张枫眠更是一惊,那无殇在赵正义手下,死的不明不白,不寻那赵正义的晦气寻谁的。
此刻他已断定,那姬公子很有可能就是无忧。
只是那姬公子的容貌与无忧相去甚远,莫非那姬公子一直在易容乔装,可是那姬公子的声音与无忧也不甚相同。
要说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可是一个人的声音又怎能随意变化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彼时的无忧刚好处在变声期,等到再次回到金陵的时候,无忧已经完成了变声,因此他才识别不出来无忧的声音。
张承泊眼见自己说完,那张枫眠没有任何反应,还以为张枫眠对于自己和赵正义走的很近颇有意见。
顿了顿,道:“张老弟,我和那赵正义接触,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我兄弟之间,为此产生误会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张枫眠这才回过神来,连声回道:“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张承泊,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张老弟,你觉得赵正义此人如何?”
张枫眠,望了望张承泊,随即回道:“赵大爷,雄霸临安多年,此刻来到金陵,雄心未减,意图再进,可谓廉颇未老,壮志可酬。”
张承泊听罢,大笑一声道:“我问你此人如何,你却答非所问,当真是高明的很呐。这金陵城内,只要有我在,就是老弟你的天下,又怎会让他人染指呐,这个老弟你大可放心。”
张枫眠随即,拱手谢道:“多谢大人抬爱,小人必当鞍前马后,肝脑涂地,以报大人,知遇之恩。”
张承泊,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之后,那张承泊才乘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