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枫眠本待出门相送,南宫瑾拉了拉他的衣角,只好作罢。
待到镇为民负气而去之后,南宫瑾一脸严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珠宝呐?”
张枫眠刚想趁着镇为民离去,自己也借机开溜,不曾想却被南宫瑾给拉住了,心里暗叫不好。
此刻南宫瑾开始发难,他也只能接着了。
望了望南宫瑾,摇了摇头,无奈道:“小婿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南宫瑾立即暴跳如雷道:“你也不知道,那到底谁知道,你倒是说说看。”
张枫眠听罢,心里嘀咕道:“我即便知道珠宝去了哪里,我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现在我根本不知道。”
顿了顿之后,苦笑道:“小婿实在不知,我派出去的一十二位精英,没有一个回来,此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形,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南宫瑾听罢,略带讥讽的笑道:“从没有发生过?只怕此前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吧。”
张枫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道:“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这些人的家眷俱都在我监视之下,如若他们心生二心,应该会联系他们家人逃走才是,可是直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这种迹象。”
南宫瑾听罢,嘲笑道:“这些人俱是心狠手辣之徒,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自己的性命都顾不过来,又怎会顾及家人的性命,你当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张枫眠听罢,就不做声了,因为他已发现,自己的确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这些人本就是些亡命之徒,逍遥一天是一天,又怎么会被世俗的亲情礼教所束缚,如若他们真的劫财而去,挥霍一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自己当初真不该那么相信他们,即使让他们去,也应该再留个后手以备万全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捶胸顿足,懊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