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的脖子很凉,冰冷无比,而且,很僵硬,根本不是活人
我真的被吓坏了,特么的作为一个大学生,共产主义接班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马列主义传承者,这会子碰到这种事情,所有的信念都崩塌了。
小莲的力气大的吓人。
她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打开了,一张嘴,散出一口臭气,然后她长着几个獠牙,朝着我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完蛋了。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肩膀上传来,疼得我浑身抽搐。
这一刻,我也没什么恐惧了,我想的最多的是,我是直接死掉呢,还是会变成僵尸,我变成僵尸以后,还会是我自己吗
我感觉到我的肩膀在麻木,我的脖子也不能动了,接着是我的胸口,心脏似乎也开始停止了跳动。
我知道,我要死了。
胸口的憋闷感十分难受,就像是掉进水里面,无法呼吸一般。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脑竟然异常的清醒,我能够精准的感受到胸口的压迫感,感受到心脏停止了跳动却又想要跳动的感觉。
真烦,都要死了,还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这时候,突然间,我那原本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脏,突然间再次剧烈的搏动起来,而且,是快速的搏动。
咕咚咕咚咕咚
估计每分钟至少也要跳200次。
而正常人的心率只有70次左右。
咕咚,咕咚,咕咚
血液一瞬间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同时,我的脑袋好像是被亿万只蜜蜂在狂蛰一样,“轰”的一下,我觉得脑袋巨疼无比,接着,我就晕过去了
“小飞小飞”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睁开眼,太阳光有些刺眼,我半眯着眼睛,看清楚了旁边的人,是我爸。
“爸”我坐起身来。
我爸抽着廉价的香烟,皱着眉头,说:“小飞,你怎么搞的,你怎么把小莲的遗像给摔了而且还睡在地上,怎么回事。”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说:“爸,我这是在哪赶紧走,村长家闹鬼赶紧走。”
“瞎胡闹啥村长说了今年多分给咱们家一块山地,上面还有大树,老值钱了。你再瞎嚷嚷就滚出家门,别回来了。”我爸很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外走。
我对我爸的刻薄早就习惯了,毕竟不是亲生的,他们养了我这么多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也没计较,我打量着周围,这是我昨天睡觉的地方,我走出这个房间,外面就是灵堂,灵堂里布置着白布,放着花圈,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
“咦”
我使劲的挠了挠头,难道是做梦
我赶紧走到门口,再次看了下,确实是灵堂,既没有红色的喜字,也没有我和小莲的结婚照,看来真的是我喝酒喝多了,所以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开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时间,早晨七点多,这个时候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开始忙活了。
这时候郝大福走了过来,他朝着我眯眼睛笑,“小飞啊,昨天睡得还好吗”
“好,好,哎呀麻烦大福叔了,我昨天喝多了,竟然在你们家睡着了。”我朝着郝大福鞠躬。
郝大福拍了拍我肩膀,“你这孩子,你和我家小莲同岁,小莲没了,以后啊,我就把你当亲生娃看待。”
我爸一听,转过身来,说:“村长你可真是客气了,小飞,还不谢谢村长。”
我咽了口唾沫,点头说:“谢谢大福叔,我我还有点事,爸,大福叔,你们先聊着,我我先出去一下。”
我说着朝着外面就跑,一边跑我的心一边砰砰砰的直跳,跳的很厉害。
跑到了我们村一个拐角处,我停了下来,我摸着我的肩膀,觉得头有点晕。刚才,村长拍我的肩膀的时候,肩膀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而那里,正是我在梦里面被小莲给咬到的地方
我很害怕,虽然现在出着太阳,我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恐惧。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到了我的肩膀上,肩膀那里,几个清晰的压印,刺激着我的神经。
卧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发疯了一样跑回了我家,到了我家,我急急忙忙来到了我们家的大衣镜子前面,我把衣服脱了,然后背对着镜子,我转头看着镜子,镜子里面,我的后背肩膀上,整整齐齐一排牙印,非常的清晰,而且,还没有结疤,显然,就是昨天晚上被弄伤的。
我把衣服穿起来,一屁古坐在床上,我在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做这么真实的梦,为什么一切都觉得有点怪异。难道难道我爸和村长,他们都是鬼他们要害我
我使劲的揉着我的脑袋,我必须冷静下来。
这时候,我们家的大门响了起来,接着一个妇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嫂,三嫂快点出来,快,大柱子死了,大柱他妈好像疯了一样,正光着屁古在河边大骂呢,赶紧去把她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