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师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直到看不见司衍的背影了，木老师才收回目光，看向姜栩：“鱼姜栩同学，你别担心，待会儿我帮你去向顾清珏借。”
姜栩闻言，立马开口道：“不用了木老师，我自己去借就好。”
木老师笑看着姜栩，不说话。
很显然，她不信姜栩敢自己去借笔记。
见此，姜栩微默，再次开口道：“我真的可以自己借。”
木老师见此，没再坚持，“行，那你自己去借吧。”说完，木老师接着道了一句，“要是没借到，待会儿我来上课时，帮你去借。”
姜栩：“……”
这是不想借都得借了？
“好。”
姜栩应下的同时，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笔记是非借不可了，待会让就去找顾清珏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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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栩本想到教室就找顾清珏借笔记，不过，抵达教室时，顾清珏还没来。
姜栩频频看向顾清珏的位置。
而姜栩与顾清珏之间隔了一个司衍。
在司衍看来，就是姜栩频频看向自己。
司衍懒洋洋地撑着头，瞧着姜栩问：“鱼姜栩同学，干嘛一直看我？”
“怎么？我没借你笔记，怀恨在心了？”
姜栩：“……”
瞧着司衍默了许久，本想骂点什么，但是脑袋里空空的，半天没翻出来骂人的话，最后只能郁闷地收回目光，坐在位置上生闷气。
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不行，等放学了，一定要套他麻袋，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