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时，几人眸底满是沧桑与迷茫。
还是没能死亡吗？
又重生了吗？这一次，成了谁？
几人所站的距离极近，对上彼此的目光后，心中满是怅惘与复杂。
“盟主，你没事吧？”就在霍无凡神色复杂地和炎尘几人面面相觑时，耳边响起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霍无凡侧头看去，便看见了谷心。
“盟主。”
谷心身后还跟着散修联盟的其他人。
霍无凡想到在幻阵中发生的一切，神色越发复杂了。
在幻阵中，因为叶温希的抛弃和欺骗，他伤害了很多人，杀了很多人，而其中，就包括散修联盟的人。
虽是在幻阵内。
但一切都是受他自己控制的。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按照他自己的真实想法进行的。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可能会真的杀了他们。
想着想着，霍无凡心中忽然就无颜面对眼前众人了。
“盟主？你怎么了？”
见霍无凡神色越发怪异，谷心瞧着他再次开口。
霍无凡在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冲着谷心摇头，而后，迈着大步往宫殿外去了。
他现在只想静静。
和霍无凡一样，想要静静的人还有炎尘、即墨琛几人，所以，几人也往宫殿外去了。
南祁和姜栩也从幻阵中出来了。
出来的第一时间，南祁就找上了姜栩，见姜栩饶有兴趣地盯着乔夜明几人离开的方向，南祁有些不开心。
大步走到姜栩身边，伸手牵上了她的手，“阿栩。”
姜栩侧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