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姜栩，眸底满是询问之色。
姜栩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合上他的眼，“睡觉。”
“安心养病，不然小心活不长。”
“你若早死，我便去娶别人了。”
宴澜瞪大双眸瞧着姜栩，“不许。”
姜栩：“那你好好养病。”
宴澜默默闭上眼，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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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栩让宴澜在乾坤戒中养病，而她则是快马加鞭赶回了皇城。
在五日之期即将结束时，姜栩拿着证据进宫了。
和柳千叶的书信往来，并非出自姜芸之手，而是出自她心腹之手。
前往杀手阁买凶的人也是姜芸的心腹。
所以，姜栩将证据呈给女帝时，一句姜芸都没有提。
女帝是知道买凶之人是姜芸的心腹的，听完姜栩的禀报，女帝脸色十分难看。
眸色沉沉，看着姜栩道：“我记得，这买凶之人是你五皇妹的手下。”
姜栩：“正是。”
姜盈月：“你可知道，你五皇妹与慕容五皇子可有什么恩怨？”
姜栩垂着眸，严肃回道：“没有。”
姜盈月：“没有？你可有查过？”
姜栩如实道：“查过了，五皇妹与慕容五皇子没有任何恩怨。”
“儿臣已经问过了，这石芳瑜之所以买凶，完全是出于私人恩怨，与五皇妹没有任何关系。”
“五皇妹也并不知情。”
姜栩这话一出，姜盈月冷哼了一声，“不知情？你确定她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