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没空回答姜栩的问题,垂着眸,继续轻轻咳嗽着。
直到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宴澜的咳嗽声终于停止了。
姜栩扶着人走到炕桌边坐下了。
落座后,第一时间探上宴澜的脉,开始给他把脉。
宴澜冷着一张脸,定定地看着姜栩,一言不发,胸口处起起伏伏的,不知道是因为咳嗽完后还未完全平复下来,还是被气的。
姜栩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垂着眸仔细给他把脉。
把完脉后,姜栩脸色好看了一点,“比之前好了一点,往后记得按时吃药。”
说完,姜栩放开了宴澜的手。
姜栩收回手了,宴澜却还未收回自己的目光,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问了一句,“何时能够忘记?”
姜栩:?
抬眸看向宴澜,眸底染上询问之色,“忘记什么?”
宴澜:“何时才能忘记言行风?”
姜栩:??
我忘不忘记言行风,碍着你了?
想法刚起,姜栩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俩现在已经算是朋友了。
作为朋友,宴澜肯定不想看到她一直念着一个已死之人。
给宴澜找好借口后,姜栩觉得自己再忽悠他不太好,于是如实道:“其实已经不喜欢了,只是,若是将这些画都取下来,母皇定会想方设法给我赐婚的。”
有言行风,她还能找个借口推辞一下不是。
她才不要娶自己不喜欢的人。
听到姜栩的回答,宴澜的脸色好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