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没注意到洛星宇的神情，因为她的目光全落在沈砚身上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
姜栩的回答一出，洛星宇和沈砚都沉默了。
虽然答案是他们想要的答案，但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像是渣男语录？
姜栩靠在墙边，回看着洛星宇和沈砚，“你俩好像都挺关心她？”
洛星宇第一个开口，“谁关心她了？”
“才没有。”
“那个，我和砚哥要走了，再见。”
洛星宇迅速扔下这么几句话，拉着沈砚的胳膊就要离开。
沈砚抽出自己的胳膊，对着洛星宇道：“你先走吧，我还有话问他。”
说完，往姜栩跟前迈了两个大步，再次拦住了欲要上楼的姜栩。
姜栩停下脚步，瞧着沈砚。
洛星宇盯着两人瞧了几秒，本想留下来听一下两人的秘密对话，但是被沈砚眼神警告了，于是背着书包灰溜溜地离开。
洛星宇走后，沈砚直接把姜栩逼到墙边，抬手撑在墙上，垂眸看着姜栩，问：“我看了学校论坛，上面说你喜欢男生。”
姜栩微仰头盯着沈砚，一言未发。
沈砚本以为姜栩会说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好又问了一句：“这话真的吗？”
姜栩摇头。
沈砚见此，心头失落了一下。
姜栩：“具体说，男生女生我都喜欢。”
沈砚：“……？！”
沈砚的神色一秒变得复杂，定定地看着姜栩。
所以，真如林原两人所说，这家伙真的是……
想法还未完全形成，姜栩再次开口了，“我喜欢一个人，肯定不是因为他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