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的良心痛了那么一下。
默默地放开苏妄，一本正经地对着苏妄道：“什么敲晕？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见姜栩从他身上挪开，苏妄伸手攥住姜栩衣领。
姜栩的动作顿了顿，默默低头看了苏妄一眼。
苏妄：“什么噩梦？说给我听听？”
两人的距离非常近，姜栩都能感受到苏妄的鼻息，炽热滚烫。
姜栩默默咽了咽口水。
抵在苏妄两边的手蠢蠢欲动。
苏妄仰头看着姜栩，问：“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姜栩下意识点头，想到昨晚的事情，姜栩立马摇头，但是想到自己的打算，姜栩又再次点头。
苏妄：？
看着点头、摇头又点头的姜栩，苏妄眸底一闪而逝的疑惑，有些好奇这家伙都想了些什么？
“所以，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
姜栩点头。
苏妄见此，眸底爬上一丝冷意，嘴角笑意不改，十分温柔地开口，“那栩栩说说照片的事情。”
苏妄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抚上姜栩的脸颊。
手背从姜栩脸蛋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姜栩耳朵上，捏了捏她的耳垂。
耳朵上传来一阵痒意，姜栩侧了侧头，用脑袋夹住苏妄的手，道：“昨晚，从墨楚烨那儿回来后，你就在车上睡着了。”
苏妄：？
你确定？
“我怎么记得，是我开车回来的？”
姜栩面不改色继续道：“你记错了，是我开的车，你刚上车就睡着了。”
苏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