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们猜测的养猪抑或斗蛊理论到底对不对,我们目前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强。
夜色越来越深,可能是白天睡得过多,我一点睡意也没有,隔壁的大春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呼噜声,明飞尘的一颗冰珠算是除了他们一块心病,要不然这个点,他们俩肯定在啪啪啪
走下木床,我站在窗边向外望去。仔细打量着曼茹村。
曼茹村是建在山上的村子,说是村子有些不恰当,应该是村寨。
村里的核心区域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一片,几条石头小巷集中了村子超过八成以上的人口。
梆梆
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梆子声,打破了平静,是曼茹村的更夫。
更夫的存在也算是曼茹村的一种特色,不过今天的更夫貌似有点晚。
正常的情况,每天晚上十点之后,更夫便会出来,但是今天,已经十二点了,才听到梆子声。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更夫提着白灯笼,走在寨子里成三十度角倾斜的青石小道上,缓慢的向着这几条石头小巷走来。
梆梆
梆子声越来越近,更夫也距离我越来越紧,他穿着青色无领对襟上衣,黑色长裤,用青色布巾包头,这身装扮。即便是有那个白灯笼,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走到我们这条小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在小巷口呆立了半响,径直走到一户前。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红纸,贴在了那户门前。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侧身仔细看着,更夫贴的很仔细,尽量不让上面有任何一点褶皱。
贴好后,他呆立在门前半响,嘴一张一合,好似在说着什么,五分钟后,他才重新提起灯笼,继续巡夜敲梆子。
他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在芦北村时那只勾魂的黄皮子,挣扎了半响,还是没抵住好奇心,我从竹窗跳了出去。
小巷子从南到北算上对面,一共二十六间竹楼,每一行十三间,更夫贴红纸的屋子是我对面的斜对面的第三间。
我走到门前,用手电照了照,红纸上面的东西很简单,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还有生平往事。
我有些纳闷,这个更夫是闲的蛋疼吗,在门上贴这东西,不过看到最后我愣住了。
最后一行字是:卒于十月初七辰时。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阳历十一月十三号,农历十月初七。
现在是凌晨一点,巳时是七点到九点点,也就是说,这人最多还有八个小时可活。
我盯着红纸看了半响。还是不能确定上面写的是真是假,不过不要紧,时间多的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老曼早早就过来,说要带我们吃这里的特色小吃。
巧的很,他带我们去的那家,就是被贴了红纸的那家,门上的红纸早就被揭去,店还照开,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板姓古,和村长一个姓,老曼介绍说,曼茹村大部分人都姓古,和村长都是亲戚。
小店不大。里面吃饭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买完就走。
如果昨天红纸上写的是真的,在店里忙活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老板古姓老板今天就要死。
现在刚刚七点,正好是辰时,他还有两个小时好活。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可能是常年干活的缘故,他身子骨很好,红脸盘,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印堂洪亮。身上看不出阴气侵袭的痕迹。
不但没有阴气侵袭的痕迹,就连蛊虫降头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如果这样他还能死,那就真是邪门了
老曼唾沫横飞的介绍着小吃的来历,我心不在焉的听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老板。
“呃”
正想着,老板的脸色突然一变,人直直的向后倒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