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来吧,别总站着了。”郑书豪又对着祝春秀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很是和颜悦色。
“不敢,老爷,我还是站着吧。”祝春秀还是不敢坐下,嘴里这样说道。
郑书豪不说话了,把祝春秀拉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大家都叫我哥哥,你也叫哥哥吧,这老爷,听着太刺耳了。”
“可是”祝春秀刚说了两个字,就看到郑书豪摇手,只好点了点头,改叫哥哥了。
“我以前在一个将军府里当过差,看到将军府里的那些女子跳过舞,偷偷的学了一些,我跳来给哥哥看一下好不好”祝春秀忽然对着郑书豪说了。
郑书豪一听,知道这祝春秀已经打定主意要跟着自己了,心里很是高兴,脸上笑眯眯的点了一下头。
看到郑书豪点头,祝春秀有些羞涩的站了起来,把身上红衣红裤都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些又短又小的小衣裤,在郑书豪的面前跳了起来了。
郑书豪看得双眼发直,当然不是因为祝春秀跳舞跳得好,郑书豪对那些东西一窍不通,好与不好更是无从说起,他双眼发直,是因为祝春秀的那一个小身段,火爆到让人爆鼻血,特别是高高的胸脯,更是让人郑书豪的双眼没法移开
房子后面的窗口下,正躲着两个女子的身影,身影俏丽而者迷人,正是刚做了新娘子不久的鹂鹂和千慧子,她们两个早就不耐烦了,听到祝春秀负痛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脸上全都红了一下。
知道郑书豪和祝春秀的好事已经成了,鹂鹂拉了一下千慧子的手说:“好事成了,我们走吧。”
千慧子却把手收了回去,嘴里说了一句:“这个祝春秀的声音比你做新娘的时候好听,我再听一下。”
鹂鹂被千慧子说得脸红耳热,知道自己的新婚夜弄出来的那些声音,一定也被千慧子听到了,除了无奈,不敢对千慧子怎么样,好在窗口下很黑,千慧子没看到鹂鹂的窘态。
事情的发展比预想的还要好,鹂鹂不想继续听下去了,从窗口下无声的走开。
没走几步,鹂鹂看到千慧子也跟上来了,不禁笑着问了千慧子一句:“你不是说要再听一下么怎么又不听了”
“我又不是男的,听那个做怎么而且还是”千慧子说到这里时,脸上也红了起来。
“而者还是你的男人在和别的女子干出来的事,你想说这句,对吧”鹂鹂说着,笑了一下跑开了,把千慧子扔在那里同一脸的窘态
斩王村的人,很快就全都知道村头的铁树开了花了,但没有一个知道那是为什么,大家除了好奇的来看着,谁也说不出一个之所以来,不过这事很快就在十里八乡里传开了。
斩王村里的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名叫祝相山,听到村头的铁树开花了,也扶着拐杖过来看了。
祝相山到村头的铁树下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夜色降临了,不过此时的铁树下,还有不少的人在走来走去,全都是慕名来看那开花的铁树的。
抬起有些昏花的眼睛,祝相山向那铁树望去时,立即就吓了一大跳
那铁树,是正开着红艳艳的花朵没有错,但祝相山看到的不只是那一树的红花,他分明看到那铁树的树梢上,有一个很大的身影,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那个影子,祝相山太熟悉了。
把自己生养成人的母亲,祝相山能不熟悉吗只是她老人家,去世已经整整五十年了,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铁树的树梢上而且一直对着祝相山怒目而视。
祝相山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伸手揉了一下眼睛之后,却依然看到自己的母亲从树梢上伸出大半截身体来,对着自己瞪眼睛。
铁树边的人正在渐渐的离去,祝相山有些胆怯了,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人没走到铁树下就转身随着人流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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