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没呆多久就离开了,我想他应该也有一些准备性的工作。
“欢儿,你不应该那么着急承诺替他开解了禁制,况且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我等木村离开后才对言欢说道。
言欢说她并不想欠这个木村什么人情,既然需要人家帮着离开这鬼地方,自然也得投桃报李,拿出些诚意来的。
言欢说的是没错,就是我也是这个心思,只是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因为我们根本不明白其中的状况,特别是这个木村,莫名其妙就冒出来了,再接着就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帮着他脱困,这一切就象是精心安排好的一样,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木村就太可怕了,他根本就是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把我的担忧向言欢说了,言欢也冷静了下来,我望着她,心里却在想她会怎么说,是向着木村,还是表现出和我同样的担忧想到这儿我的心里一凛,我怎么还真就怀疑她了疑心这玩意就是这样,一旦怀疑一个人你就很难打消这样的怀疑,那疑心病只会越来越重。
言欢也望向了我:“那你说怎么办”我摇了摇头,我也没有想好,我说木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优秀的阴阳师,而四柱锁魂是阴阳术,他为什么非得我们帮他的忙
言欢说:“他不是说了么,他不能够与四柱拆印撞上的。”
我觉得问题不是那么简单,言欢说道:“那我们就拒绝他吧。”拒绝不行,就算只有一成离开的希望我都不会拒绝,再说了,这一切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我的怀疑而已,我说那就等两天看看,我最怕的就是在挖出小铁箱子的时候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其实在这儿我和言欢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如何区分早上晚上,如何判断是不是过了一天,都是木村教我们的,他的法子到底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但听起来觉得多多少少也有些道理。
就在晚上,木村突然就闯进了我们的洞里,这一次他没有咳嗽,因为他根本来不及,也没有力气咳嗽,他才跑进洞里就扑倒在了地上,六窍流血,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
言欢忙上前去想要扶他起来,我叫了一声:“别动”
木村也艰难地叫了声:“别”
言欢顿住了,她问我:“二子,怎么了”我望着奄奄一息的木村:“他中的应该是毒”正说着,我看到一条小指长的小蛇从他的鼻孔里钻了出来,接着他的嘴里,耳朵眼里,甚至眼睛里都钻出了许多这样的小蛇
那些小蛇就在他的身体上蠕动着,我惊叫道:“蝰蛹”
言欢看来并不知道什么是蝰蛹,那是类似于蝰蛇的一种小蛇,简直就是蝰蛇的n多倍的压缩版,于是人们就把它称之为蝰蛹,其实它并不是蛹,而是真正的蛇,毒蛇
木村看样子快不行了,可是一时并会我竟然没有办法帮助他,他吃力地说着:“我,我快不行了,我的口袋里有,有离开的法子,你们快,快走,我是中了毒蛊,蝰蛹蛊,除了死,无解”
他说完便咽了气。
木村死了,这一次他是真正的死了,看着那些蝰蛹在他的身体里钻进钻出,有的还钻进了他的皮肤里,一进一出就变得血糊糊的,言欢忍不住打起了恶心,一个劲地呕吐着。
我也感觉到胃里翻腾着,直冒酸水,可是现在必须把木村的尸体和那些可恶的毒蝰蛹给解决掉才行,不然对我,对言欢都是莫大的威胁。
我鼓起勇气上前,小心地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我也害怕自己被那蝰蛹沾上。
退回来。
我点起了柴禾,就扔向了木村的尸体,对于毒蛊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火烧是最好的办法,那些毒虫就象是被洗了脑的,就算是被烧死它们也不会离开木村的身体,就当是它们给木村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