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我都想不明白,心里充满了疑问,很多的为什么都无法找到答案。
言欢听了我的话她也沉默了,虽然她的神经很大条,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细腻的心思,我想到的这些,她应该是或多或少都想到了一些。
“二子,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与霍格他们有关系”言欢终于问出口了。
我也曾经想过这种可能性,一路上我们都在防备着霍格他们,但德旺大师的举动让我打消了对他们的怀疑,我觉得象德旺大师那样的高人,拼了一生的修为舍命为我们脱险,我再对他们心存怀疑我都觉得我自己龌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我却没想到事情最后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明明我们都应该死了,可是却还活着,那么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预先谋划的一出戏,而除了我、言欢、李坚和春雁外,其他的人说不定都是这部戏的演员,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霍格他们四人。
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也出事了,甚至他们的境遇比我们的更不堪,虽然我和言欢活了下来,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人都活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言欢的问话,而是轻声说道:“欢儿,你说我们在的这个地方真是我家乡的那个谷底么”言欢楞了一下,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她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我也说不上来,或许是我经历了太多吧,包括心之炼狱”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只是一处虚幻出来的地方”我点了点头:“对,不然很难解释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从藏地弄过来,现在看来包括赖布衣和木村也都是被困在一个幻境之中”
言欢摇了摇头:“不,对于幻境我比你熟悉,我敢保证我们此刻并非身在幻境之中,你可别忘记了,木村是个很厉害的阴阳师,在幻境方面也是宗师级的,真要是幻境他早就已经识破了,再说了,赖布衣是什么人,区区幻境怎么可能把他给蒙住”
言欢一说我也有些不自信了,这么说来我们是真被困在那个谷底了
我眯缝着眼睛:“或许困住我们的人应该就是当年困住了赖布衣他们的那个高人,他到底想要干嘛,他是针对赖布衣,继而又针对我如果是那样,你完全是被我给连累了。”
言欢笑了:“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二子,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记住,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与你共进退”
我握了握她的手。
聊了一会,我们就休息了,经过了这一系列折腾,我们确实都感觉到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言欢的一声尖叫把我惊醒了。
睁开眼睛,我看到言欢正在艰难地与一条巨蟒搏斗,而那巨蟒是那么的眼熟。我和言欢身上的法器法宝都没有了,言欢与其说是在搏斗,根本就是在被虐,她哪里是那巨蟒的对手一会被摔过来,一会被甩过去。
我的头都大了,看样子他们已经扭打了很久了,可我竟然一直都没有醒来,见鬼了
我忙冲上前去,跑到了言欢的身边,双手推出一记“乾坤印”,那巨蟒显然是被我的手印震住了,疾退出了好几米。
“还我命来还我的孩子”那巨蟒一下子变了模样,不正是那白蟒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幻觉,一定是幻觉。
洞里的火光明灭,映着她那惨白而阴森的脸。
她的头扭动了两下,便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动了两下,一双眼睛还在眨着:“还我的命来,还我孩子的命来”言欢退到了我的身边,我问言欢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言欢也是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到了白蟒来寻仇,不曾想我一下子被她的尾巴给卷了起来,这才惊醒,挣扎了半天才挣脱,才叫了一声你就醒来了。”
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照言欢所说这白蟒竟然是她给想出来的,我不由得想到了“心之炼狱”,莫非这真是心之炼狱我对言欢说道:“闭上眼睛,别再想白蟒的事情,想些别的。”
言欢依言闭上了眼睛,果然,那白蟒一下子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