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他这才回过神来:“小师叔那边确实是遇到麻烦了,不过目前他还能够应付。他说这两天他就已经和死神之影干了两次了,可是明明伊奇阿和他们炼化的死神之影都在香江,怎么可能又在滇南出现呢不对,这其中一定有哪儿不对”
我随口说道:“有什么不对的,或许有两个死神之影呢”
他白了我一眼:“胡说,一个死神的复活,能够炼出一个死神之影就已经很不错了,只要炼制出来就会不死不灭,而且一旦真被灭了,那么这复活也就没戏了,因为这一个死神之影已经耗尽了所属死神的最后一丝阴力,说得简单一点一个死神残留的阴力顶多就只够炬出一个死神之影,就这一个,要炼制成功的机率也是微乎其微的,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复活一个死神,那这个世界就全乱了,殉道也就不可能等同于传说般的存在了。”
他说得确实很有道理,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老赖,你想想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刀家遇到的是另一伙人,不是鬼镇的。”
赖布衣说按理应该是的才对,刀家的人最早出事就是在香江,而且时间上与伊奇阿他们的很是吻合,我倒是觉得这种吻合很可能是一种巧合,也有可能是故意想借伊奇阿他们来掩饰,伪装。
“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二子,你准备一下,小师公点名让你去趟刀家。”
记得和小师公分手的时候他就曾经说过,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完结了就去一趟刀家,这个时候他又让我过去,我想应该不只是却给他搭把手那么简单,他找我或许还有些别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赖布衣就准备回医院了,原本我想跟着送他回去的,也顺便看看那个木村树到底什么样。可是他却撵着我离开香江,说是小师公那边的事情很急,让我马上过去,我和言欢只得和他们告别,先回深南,然后从深南去滇南。
我请潘爷和沈疯子此间的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就回深南去,眼看快到了文玲还魂的日子,我怕到时候我不在,没有人能够帮她,沈疯子说这事儿就包在他和潘爷的身上,绝对误不了。他们让我自己小心,特别是路上,指不定白家和萨满教那几个败类正憋着什么坏水呢
另外沈疯子叫我路上最好别多事,别招惹是非,我笑了,我根本就不是多事的人,更不可能惹是生非,倒是言欢,她那臭脾气可就说不清楚了。她就象刘欢唱的歌里说的那样,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她甚至是该不该出手都会出手。
龙婆和毕得安虽然我们不是很熟悉,她还是热情地邀请我们有时间再到香江来,特别是毕得安,这次我们的见面他完全是在无意识中的,作为龙婆的后人,竟然被厉鬼上了身他觉得很没有面子,好在我们一个劲地安慰他,伊奇阿可不是普通的厉鬼,那可是连老赖他们这些人都必须正视的恐怖存在。
和他们分开了,我们踏上了返回深南的行程,我的心里其实是很不舍的,别看我仍旧是一脸的洒脱,可是心里却有些难过。我和老赖才刚刚相聚,马上就要分离,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涩涩的。
“别难过了,等我们从滇南回来,我陪你再来,那时候你们父子想呆在一起多久都不会有人再把你们分开了。”言欢感觉得到我的悲伤,她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是不是感觉我开始有些多愁善感了”言欢摇了摇头:“你这不叫多愁善感,亲情是人类最伟大的感情,是任何人都割舍不了的,就如你曾经劝我的,无论言家是怎么对我的,最终我都是言家的人,就算是我能够硬下心来不认言家,可是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的依然是言家的血。”
我们在深南没有怎么停留,柱子早给我们买好了飞往春城的机票。
过了口岸,柱子的车就已经等在那儿了,他说飞机是下午一点的,李坚也跟着柱子一道来的,他说他很想陪我一起去滇南的,只是想着文玲还魂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告诉他我已经把这事儿和潘爷他们说过了,他们一定会帮文玲的,有他们出手文玲的事情就不会有任何的闪失。不管怎么样,他们比我这二吊子可是要强太多了。
柱子是个细心的人,他说我需要的东西都给我备上了,因为我的那套法器在香江丢失了,这让我很郁闷,因为其中有我用顺手了的那把银剑。
我们在机场附近一起胡乱地吃了午餐,然后就和言欢登上了飞往滇南春城的飞机。
滇南我曾经来过,只是到过几个主要的城市,刀家在滇南的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倒是言欢说她知道,这也不奇怪,猎魂世家之间多少都有沟通与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