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怀安也走了过来,他一脸的责备:“赖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好气地看了伍坤一眼:“你自己和他解释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接下来擦屁股的事情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曹国柱靠在车边抽烟,一脸的焦急:“你终于出来了,我可是担心死了,对了,刚才那枪声是怎么一回事”
我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柱子发动了车子。
我告诉他佟菲死了,被昆罗摩附身在女警员的身上开枪打死的,我把昆罗摩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柱子一脸的惊愕:“妈呀,我原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这样的恶魔还真的存在啊”
“谁告诉你它是恶魔,它是拜月教的守护神祗之一,月神的左右手,它的存在就是就是维护拜月教,替月神护法的,站在它的立场上,吴远达是拜月教的叛徒,不仅判了教,还偷盗了教内的圣物,无论在哪个宗教中这样的行为都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在它看来只是在执行教规,它并没有错。”
“可是吴远达的家人却是无辜的。”柱子嘟着嘴,我淡淡地说:“或许吧,但那又怎么样,这个恶果还不是吴远达自己种下的恶因导致的么”
柱子不再说话了,我望着车窗外,脑子里却在想着言欢的那条求救的短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不是昆罗摩发的,那又是谁发的呢
虽然商仲说过,言欢很好,并没有什么危险,她只是暂时不方便见我,那她又在做什么呢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真后悔当时如果死缠住了商仲,或许他会给我一个答案。
回到了住处,柱子说了一句:“这样也好,警察局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下一步我们就可以干我们的了,二子,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找言欢,我一定要找到言欢。”
柱子笑了:“言欢当然要找,不过我们也得做点别的对吧,我还指望着能够存点钱结婚呢。”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是不是又接了什么活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个月后我会回老家一趟,那行程是雷打不动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虽然昨晚折腾到后半夜,可是我却仍旧没有睡好,心里总是有事,一是来自那个阴阳师的麻烦,那个妇人就象插在我心头的一根毒刺,让我很难受却又拔不出来,二是言欢的事情也让我困惑,三是亚林的画,我也理不清个头绪。
吃了早餐柱子就开车送亚林上学顺道送陈颖去商店,屋里只剩下我和李坚。
李坚来了三天,闲了三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赖二哥,你说我每个月从你这拿两千块钱,却什么事都没得做的,我这心里有些不是个滋味,要不”
我摆了摆手:“行了,这两天没你什么事,正要有事可也有得你忙的,该休息的时候就安心休息。”
九点半钟,我接到了宋局的电话,说的就是昨晚的事情,他的语气中也有些责备的意味,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我真能够把那昆罗摩给干掉了对于他们来说一样毫无意义。
他发了几句牢骚后说,这段时间我够辛苦的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告诉他过段时间我得回老家一趟,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说这顾问是不是就免了。
他想也没想就给我否定了,还问我是不是因为他刚才的话生气,我哪有那么小气,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回乡等待我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我打开了电视,深南一套正播放着本地新闻,是一则警方的认尸启事,说是在尖峰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当我看到电视画面里死者的照片时我呆住了,那不是言法么我肯定我没有认错人,那天就是他和言理从这儿把言欢带走的。
我忙拿起电话给伍坤打了过去,伍坤接听电话没好气地说:“我说二子,你昨晚可是休息好了,我可是忙到现在还没挨过床,这正准备眯瞪一会你就来骚扰了”
“伍哥,我刚才看了电视新闻,尖峰发现的那男尸我认识。”
伍坤告诉我,这案子是傅城在负责,不过他还是好奇地问我那死者是谁,当我说是言家的言法时他也听了一惊:“言法他怎么会死在尖峰,言理和言欢呢”
我怎么知道我比他更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给傅城打了个电话,他让我下午两点到法证科去认尸,电话里他详细地询问了关于言法的一些情况,其实我也不清楚,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