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比较聪明,就算语言不通,我也照样活得精彩。
租了间旅馆,我解决了温饱问题,便开始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旅游。
新德里位于印度西北部,东边流淌着亚穆纳河。德里本是一个古都,后来在古都旁边扩建了一座新的城市,称为新德里。以著名的拉姆利拉广场的印度门为界,以南为新德里,以北为老德里。
这是一个很古怪的城市,你跨过一扇门,就感觉从古代来到了现代。
我从新德里迈向老德里,那种古老的文明像是铜镜一样照出了人类的历史。经过一座神庙,却见美丽的印度姑娘眉来眼去地跳着印度舞。
说起来,这印度舞不同于一般的舞蹈,它被赋予了一种浓浓的宗教色彩。
相传印度舞源自对神无比虔诚、洁净、无私的爱,舞者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身体表达和诠释宇宙间的万事万物。神秘而又美丽。
我看着看着不禁入了神,倒不是我被她们的美丽迷住了,而是我总觉得她们的舞蹈就像我在施展道术前吟诵咒语、捏手诀、走步法一样,蕴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当然,这里大部分舞女都是普通人,并不知道这种舞蹈所蕴藏的力量。
“”一位印度女孩抱着一个大箩筐走到我身边,咿咿呀呀说着我听不懂的印度语。我看她箩筐里装着一些零钱,估计是要我捐款什么的。
便掏出些零钱投到了箩筐里,女孩朝我连连点头,说道:“谢谢。”
在外国听到一声谢谢,真是倍感亲切,我连忙叫住她:“你会说汉语”
女孩苦涩地微笑道:“恩,我学过一点汉语。”
“太好了。你还认识其他会说汉语的人吗,我需要找一个翻译。”
女孩眼睛滴溜一转,好像看到了金子似的,连忙点头,用不是很地道的汉语回答:“我哥哥可以的,麻烦您等等。”
说着她便抱着箩筐飞快地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她从后面的巷子拉着一个腼腆的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小伙子汉语说得还挺溜的,我很满意。
我们商定好价钱,小伙子答应陪我找到血樱她们为止。
小伙子很瘦很老实,似乎还有些抑郁,名叫辛格甘地。虽然是语言系的,但是他性格比较内向,不怎么爱说话。人倒是挺好相处。
除了当翻译以外,甘地还带我去本地比较有名的景点转了转,也算是半个导游了。不过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很不开心,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他在圣池洗手我才发现,甘地有点不对劲。
他的身上有很淡的阴气渗透出来。
我画了一道符,贴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阴气吸出。没错,这的确是鬼魂的分泌物。在他没注意之前我摘去符纸,点了把火烧掉。
“甘地,你家就你和妹妹吗”
“不是,还有我妈妈。”甘地回答道,但看他提起他的家人很是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有些特殊情况。
我递了支烟给他,“能给我说说你的家人吗”
甘地犹豫了一阵,才慢慢说出了他的家事。
“我妈妈是个清洁工,一个月前生了重病,原来性格很温和的她,突然变得像死去的爸爸一样脾气暴躁。”甘地皱着眉头,腹中有说不尽的哀愁。他不是抱怨,而是担心、自责:“我家里穷,看不起病,我和妹妹只好问好心人讨些钱,勉强维持我妈妈的药费。”
看得出他是个孝顺的儿子。
“你妈妈得的什么病”我盯着他道。
“我也不清楚,医院说查不出具体病因,只能吃药维持。”
我叫他跟上我,来到一家鲜花水果店,买了些东西,“带我去看看她。”
“她生病以后,不喜欢看到生人。”甘地失望地回绝道。
“你就说我是你的朋友。”
见我执意要去,甘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崔先生,不过我家很破落的。”
“我只是去看看你家人,不会停留太久。”
“嗯。”甘地默默地带着我去到他家,在一个很远很偏僻的地方,他们住在一间晦暗、肮脏的地下室里。甘地打开生锈的铁门,一股浓重腐蚀的阴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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