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学生们欢腾了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回去。
阿兰嫌弃地把我扛到床上,嘴里抱怨不休:“第一天回来就让我伺候你,真是个大老爷们。”
说归说,阿兰还是很细心地用热水给我擦脸。我其实意识还算清醒,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阿兰,如果回到从前。我没有说分手,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后面我们还说了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苍老师说他已经向慕容家族申请,总管答应帮忙出面,向北春市特警说明情况,证明我并非死而复活,只不过是暂时地休眠而已。
而电影院事件,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诅咒,所以也无法追究我的责任。
我暂时又回归了清白之身。
我终于还是去了磬山尼姑庵找血樱。
“施主,你来了。”尼姑庵很清净,没有几个人,一位中年道姑仿佛知道我要来,竟然在庵中静候。
“血樱在哪,我想见她。”
“施主何必执着,血樱若是肯见你,又何必托我来见你。”中年道姑转身向里屋走去,我跟在她后面,来到一副奇怪的图纹前。
道姑指着图说:“这是缘分图,你们是两条交错的波浪线,在一起的时间全是一些零碎的点,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而现在,你们处于这个阶段。”
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弧度,从这个点后,我和血樱将会很久都没有交集。
“我不信。带我去见她。”
“你们缘分未满,见不得。”
一把剑横在道姑脖子上,我就不信这个邪,怒道:“带我去。”
道姑完全不理睬我的威胁,反而闭上了眼睛:“施主用情至深我可以理解,但你可曾想过血樱不见你,自然有她的苦衷。”
说着她掏出了一张字条给我,我打开,是樱子的字迹,上面写着一句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蛮子哥,等我。
我不禁黯然,樱子究竟怎么了
“等多久”我问道。
“多则三年,少则两年。”
三年不见面,连电话也不通。我真的很难想象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这样的爱情能不能坚持下去。
我失落地走了出去,但我并不甘心,我让甲壳虫飞进庵中,跟踪道姑,来到一间密室前。甲壳虫飞不进去,我想血樱肯定在里面,便鬼鬼祟祟地潜入进去。
当我来到密室前,打算一窥究竟时,一支飞镖突然来袭,若不是我反应快,险些被刺中了额头。
我惊住,这是樱子的镖,从飞镖的手法看来,的确是她无疑。
这是她在下逐客令了,我握着无情的飞镖,失落地转过身:“樱子,不管多少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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