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贤花可不是普通的花,以我道尊的实力,召唤一次起码得沉睡十年以上。至于我为什么才半年时间就提前苏醒了。这个我真不清楚。
不过,说起来真是让人愤怒。
在我休眠的时候,血樱和雪辞兰竟然只来看过我一次,郑江离北春市不过五个小时的车都不来看看我,伤心啊。
老爹和刘艳也只来过两次,来了看一看就走了,连束花都没有,伤心啊。
还有柯队长、苍老师、张峰那些没良心的,一次都没来。
唯一让我感动的是小桑和慕容芊芊每个月都来。慕容芊芊说,要不是我舍身封禁了地狱之门,将她从地狱第一层救出来,她恐怕已经死了。
她来一次就哭一次,哭得我都看不下去,巴不得马上醒来安慰安慰她。
总之,那些沉睡的日子,真的是寂寥得快要发疯,偶尔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就会让我倍感温暖。但那毕竟只是很少的时候。
除了我的亲朋好友,烈士馆的游客每天都络绎不绝,而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请问洗手间在哪”
“出门,左走,松树后面。”
每次听到这句对话我就特别的烦躁,因为我只能躺着不动,去不了啊。
好在,在一个热风浮动的夜晚,我终于成功苏醒过来,爬出这具冰冷的棺材。
由于我死后被原模原样地装进了棺材里,所以我还穿着冬天厚实的毛衣、风衣。此时出来自然是热得大汗淋漓。
所幸我还记得那句听得最多的对话,于是出门,左走,去了松树后面。
风衣、毛衣、毛裤都脱了塞进垃圾桶,好好地洗漱一番。
半年没簌口洗脸,出去就算不把别人熏死,自己也扛不住啊。
我洗漱了好一阵,然后又解决了一下个人卫生,这才一身清爽地出来。
刚出洗手间,就见到外面警车停泊,特警扛着枪一个个像是大难临头似的。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
心中没来由地恼怒起来:艹,维护世界和平的大英雄复活了,你们不举行庆宴,居然刀枪以对真是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不过转念一想,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能活过来,什么不公平的待遇都无所谓了。
这些警匪流氓爱抓抓去,反正就凭他们这点本事,也甭想抓到我一根汗毛。
于是我从后院翻墙而出,在路边偷了一辆自行车,踩着单车借着星光从昏暗的人行道溜了出去。
身上的钱、万能秘钥还有风水令都原封不动,可惜电话卡已经停用,护心镜也碎了。
夜里四下无人,我随便找了一家电影院溜了进去,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看电影,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真是舒坦。
不过前面的那对情侣能不能有点节制好吗虽然电影院比较黑,但你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大家又不是聋子。
哎,不知道血樱和雪辞兰现在怎么样了。她们都不来看我,我还想着她们,真是犯贱啊。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大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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