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这件事涉及到外国使者,会造成很复杂的舆论导向。
柯队长爱莫能助地走了出去,帮我安排了和血樱的见面。
“蛮子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樱子,你愿意和一个逃犯生活一辈子吗”我问道。
血樱明白了,肯定地点着头。
次日,我将被转移到其他监狱。不过,这一次我根本没有进去的打算。
法是死的,总是有空子可钻,所以便有人利用这些空子来坑人。但人是活的,如果被坑了还不敢吭气,那岂不是自找罪受
血樱在半路将我救了出来,很快,我的头像被写入警方的一级通缉令。
从此,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身份证亮出来,很快就会有警察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
我在拘留室想了一整晚,自从当上道士,我得罪的人自己都记不清了,人心隔肚皮,到底是谁想害我根本无从查起。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害我的人对我非常了解,而且有我指纹。更重要的是,据那些保镖所说,我和凶犯长得一模一样。
在我逃离警方之手的第二天,雪辞兰在柯队长的带领下来到交警大队,调出了当天的梯云山下公路上的录像。
我借着雪辞兰身上甲壳虫的视野看到录像上凶犯的背影,越看越熟悉,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起码有了个模糊的方向。
这人很有可能是之前被我抓住送入牢狱的韩国明星禹。
柯队长调出了禹在监狱里的资料,上面显示禹在月前自杀身亡。因为没有得到家人的允许,尸体尚未火化。
于是柯队长又匆忙赶到殡仪馆,调出了禹的尸体,让法医采集样本进行确认。
鉴定结果让警局惊人地惶恐,死者的dna样本和禹的完全不同,相反,倒是与日前失踪的狱警dna完全匹配。
这样一来,事情基本上可以确定,陷害我的人是禹无疑了。
只不过这种破天荒的事情,就算柯队长相信,别人也未必相信,更何况,法律,从来只讲究证据,非科学以外的东西,是无法作为证词的。
因而我若想获得清白之身,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禹,让他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否则,就算我跳进黄河,也休想洗脱这一身的罪名。
一个月前,禹被判处死刑。就在行刑前两天,狱警钟sir路过监狱时,突然发现一张漂亮女人的脸出现在监狱里。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是诱使他走向死亡的一张脸。
钟sir不可置信地打开了监狱的门,却被那女人温纯地亲吻在脸颊上。
一时失控的钟sir开始抚摸“女人”的身体,却不知道一种可怕的精神蛊虫已经悄无声息地入侵到他的大脑,猝不及防地窃取了他的魂魄,死在牢房里。
禹娴熟地剥下他的脸皮,穿上警服毫无阻碍地离开,只留下一具穿着囚服的尸体在牢狱里,被当做自杀的犯人存入了殡仪馆。
禹出了牢狱,第一个想要杀的便是崔小蛮。
可他知道,崔小蛮兼有术法和不错的身法,身边还有血樱这样的恐怖忍者。就是当初曾炜请杀手几次下手都未能成功,所以便想出一条奸计。
凡人都有弱点,崔小蛮也不例外,他自以为正义,那便让他死在自己的虚荣心下。
果然,一声“救命”将崔小蛮引向了没有退路的陷阱,一步错,步步错。
看到崔小蛮被全世界通缉,禹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好戏才刚开始。
“樱子,又让你陪我漂泊了。”我是无所谓,可是带着樱子,总觉得委屈了她。
我们在一个无人的仓库里住下,吃的穿的都是雪辞兰寄过来的。
“没关系的,蛮子哥,我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身正不怕影子斜,总有一天,你会洗清罪名的。”血樱还是那样地维护我。
“禹有很多张脸,光凭一个背影,我根本抓不到他。更何况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我现在才发现,禹是一个最麻烦的对手,最可恶的就是他不断变化的身份,让人根本抓不住他。
一只毛茸茸的老鼠从堆满货物的角落里爬出来,我打死它也不好,不打死它心里又难受。
血樱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出了仓库,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猫。
谁知这猫可爱是可爱了些,不去抓老鼠,光翻我们食物袋里的虾米吃。真是被宠坏的一代。
好在猫的叫声还是让老鼠有些顾忌,终于不再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来散步了。
我心中暗暗发力,一定要尽早抓到禹,给自己正名,也不让血樱跟着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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