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你没发现它变好了吗”
“变好”血樱看着手中金色的甲壳尸虫,纳闷道:“只是变了颜色而已,不能判断它变好还是变坏。”
“它被我驯化了。”我不禁替它感到惋惜,悲剧,刚浪子回头,就被当成罪犯斩头了。轮回去吧。小鬼。
事已至此,我只得趁着夜黑,再去一趟墓地。
回来都快三点了,从宾馆上来的时候,一个神经兮兮的哥们在公共洗手间拉住我:“哥们,夜里是不是寂寞难耐啊”
我诧异地看着他,哥们说:“别掩饰你内心的空虚了,看你失落憔悴,是不是情场不得志啊”
我想这人脑子不是有病吧,大半夜莫名其妙的。
却见他掏出一瓶蓝色的小药丸:“哥们,这可不是一般的伟哥,这是伟哥之王”
我有种想撕了他的冲动,王八蛋,你看我像是要嗑伟哥的人吗
“试一颗,没有效果不要钱”说着哥们打开了小药瓶,抖出一颗往我手里塞。
真是个神经病,我恼怒地拍掉他的药丸。
却在这时,一只长得酷像西伯利亚狼的哈士奇狗走了过来,见到地上的蓝色小药丸,舌头一舔卷进嘴里,喉结滚动,吞了下去。
我和哥们目瞪口呆。
“吉吉,快回来。”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追出门,从我们诧异的目光中牵回了狗。
“走,过去看看。”我竟在这个龌龊的家伙的怂恿下,和他一起蹲在那女人房间的门口,竖耳倾听。
只听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哼哼声和女人的话语,“吉吉,你好坏,不要啦,哎呀,再来我生气了”
我终于不好意思再听下去,起身走了,那哥们在后面着急地嚷嚷:“哥们,药你要吗我给你打五折啊。”
“你留着自己用吧。”
这么一闹腾,我又睡不着了。
想到隔壁的血樱和雪辞兰,总不由得心生邪恶,想看看她们睡着没有。对了,赶紧驯化甲壳虫,让它飞过去瞅瞅情况去。
我又将抓回的尸虫解冻,吟诵起破地狱咒。
可这回无论我念多少遍破地狱咒,尸虫都没反应了。这让我不由得头大起来。
是驯化有一定的几率,还是尸虫变异的原因并非破地狱咒,而是别的咒语,只是它需要反应一段时间,恰好等我念完破地狱咒才反应完全。
这可真是一个大麻烦。我只好又重新一遍一遍地轮着念过来。
不得不说做这种实验真是浪费脑细胞,我念到后面人都想吐了。
真不知道了然是怎么做到十几年如一日,坚持研究下去的。
好在在黎明之前,我总算有幸找到了原因。让我驯化尸虫的不是破地狱咒,而是延内真咒:天地同生扫秽除愆,炼化九道还形太真。
又一只金色的甲壳虫展翼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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